,事事听从姐姐的意见。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拎不清了吗? 只是乐景可不是常景辰。 对付谢母,只需强硬二字就足够了。 只要乐景强硬,骨子里就是个柔弱小女人的谢母就会下意识不敢违抗他的意见。 反正他考完试就要去京城了,到时候直接把谢母一块带过去就行了。谢艳哪怕巧舌如簧,也鞭长莫及了。以后长期相处下来,乐景只要在谢母面前确定了权威,他就不信谢母还能继续拎不清下去。 …… 乐景理校门老远就听到了谢艳的叫骂声。 “常景辰!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不孝子!我和你妈两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长大,结果你翅膀硬了了啊,念了几天书就不认我们了!” 保安强忍火气大声劝道:“同志,这里是学校,现在正在举行期末考试,请不要影响学生考试。” 谢艳不依不饶:“呵,考什么试!我家孩子都被你们这个破学校教得成了不认亲妈的畜生了!校长呢!把你们校长喊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教的学生!” 苍博海脸色阴沉,心中冒着丝丝火气,恨不能直接堵住那妇人的嘴! 却看常景辰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了一下,发现苍博海的疑惑,他还笑眯眯地解释道:“你不知道,我这大姨平日最爱伪装成慈眉善目的好人,这次仪态全无的破口大骂,想必是气得很了。” “大姐……你别说了,你这样小景以后还怎么学习,怎么做人啊。”谢母已经努力提高了声音,可是相比谢艳之前的语气还是有些中气不足。 乐景有点惊讶。没想到谢母竟然能鼓起勇气反驳谢艳。 还算有救。 只是谢母毕竟没主见,嘴笨,人又天真,哪里是谢艳的对手。当下就被谢艳的几句话堵了回去,不吭声了。 谢艳见此,越发猖狂,声音中气十足不说,骂声也越发粗俗肮脏,不堪入耳。 直把苍博海听的眼中冷意连连,对乐景说道:“真是太不像话了!我这就派人把她拉走,警告她以后不许再乱说话了!” “不急。” 说话间,乐景已经走到了大门前,就见谢艳叉着腰面目狰狞宛如泼妇骂街,而谢母低着头不说话,静静抹泪。此时因为这番闹剧,校门口早已围了乌泱泱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来接孩子的家长,也有刚考完试出校门的白城一中学生。 在乐景看到谢艳的同时,谢艳当然也看到了乐景。 当下她就冷哼一声,黑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们的读书人终于舍得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嫌我们这些亲戚没文化,这辈子都不打算见我们了呢。” 乐景好整以暇地问道:“不好意思,您哪位?我可不记得有您这种亲戚。” 谢艳怒气冲天,大声哭嚎起来:“我家妹子是做了什么孽啊,为你们常家做牛做马一辈子,结果人老珠黄了,就被你爹嫌弃,非要和她离婚。我妹子当时都给我哭,说大姐我一个女人带着个儿子可怎么活啊。我当时就说,妹子你别急,这不还有我吗?姨妈姨妈,不也就相当于半个妈吗?以后你家小景就是我儿子了……” 谢艳一边哭一边又开始了自己惯常的套路,翻旧账,卖人情,她用这个招数对付谢母屡试不爽。而且在外人听来,也只会觉得谢艳心地善良,乐景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她嗓门震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随着她的哭嚎,周围人看着乐景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还是对着乐景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看起来长的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是个白眼狼。” “所以说啊,读再多的书有什么用?人品不好以后也没什么出息。” “我要是他妈,一出生就把他掐死!生他还不如生叉烧呢!” 乐景没有理会路人的风言风语,只是笑容满面地听着谢艳滔滔不绝的骂声,等到谢艳终于骂累了,停下来了,才笑眯眯问道:“您说够了?那我来说几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