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精液从红肿外翻的穴口淌出几滴,其余的仍被贪婪的子宫紧紧兜住。 谢渊将手掌贴在她高高隆起的圆润肚皮上,猛地向下一按。 汹涌的精液从穴口喷出,打湿一片床单,姜红发出声尖叫,浑身抽搐着,昏死过去。 姜红猛地从床上挺起,暖阳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她扫了眼墙上的挂钟。 ——十点四十! 我睡了一整天?! 房间内仍是空荡荡的,不见谢渊身影。 身体好像已经被清理过,床单也换了新的。 姜红撑起身子,套上衣服,双腿打着颤向厕所走去,下体的红肿处被挤压着传来阵阵刺痛感。 她洗漱完毕,又拖着两条腿向厨房走去。 嘎哒—— 房门开锁的声音传来。 姜红轻松地回过头:“你回来……了……” 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身体逐渐紧绷。 谢渊穿着件黑色棒球外套立在门口,手里仍是拎着条毛巾,面色平淡地扫了眼姜红。 一股危机感爬上姜红心头,又如几天前那样,紧张而警惕地望着谢渊。 他心情不好。 谢渊瞥了眼餐桌:“饭呢?” 姜红面色泛白,嗫嚅着答道:“还没……” 他不耐地打断姜红的话:“你有什么事要忙?抽空做个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姜红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头挨训。 谢渊冷漠地看她眼,从她身边经过,走至餐桌旁回过头,见姜红还低着头站在原地,猛地踹了脚餐桌。 吱呀—— 餐椅在地板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响声。 “还站着做什么?” 他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着,冷漠,又刺耳。 姜红像头受了惊的小鹿,逃也似的钻进厨房内,慌张地从冰箱中取出食材在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屋内的氛围如高压锅一般,压得姜红透不过气,餐桌上静悄悄地、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 姜红沉默地迅速扒拉着碗中的白饭,待谢渊吃完立刻起身将碗筷端进厨房中。她躲在厨房内,墙面隔开了谢渊的视线,这才令她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她洗完碗,又踌躇着走进屋内。 谢渊仍坐在餐桌上,抬眼与她对视。 姜红颤抖一下,连忙拿起屋内的扫把,一下下地扫着地面的灰尘。 待将屋中彻底清扫一遍,她仍不敢歇息,又拎起拖把,将地面拖得整洁明亮。 姜红拖完地,又拿起抹布擦着桌子柜子,总之是一刻也不敢让自己停下。 期间,谢渊冰冷的视线如黏腻的毒蛇,如影随形。 她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事情给自己做,忙碌到下午五点,终于走进厨房内,准备起晚饭来。 姜红洗完澡出来时,谢渊已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不知是否睡着了。 她有些犹豫地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爬上床,紧贴在床边。 身边的人没有一丝动静。 姜红这才缓缓放松身体,疲惫感瞬间涌上心头。她阖上眼皮,陷入沉睡之中。 黑暗中,谢渊缓缓睁开眼,扭头看向躺在另一侧的姜红。 两人中间仿佛隔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将整张双人床一分为二。 他撑起身子,跨过那条深渊,挪到姜红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 缓缓收紧。 睡梦中的姜红皱起眉,模糊不清地发出声呓语。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注视着姜红光洁的面庞,突然松开手指。 指尖安抚地在残留着指印、发红的皮肤上摩挲片刻,他又转身躺回到床的另一侧,慢慢阖上眼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