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防汛队长,对自己不是一般的好。 为什么? 牟燕然一时心绪难平,陷入思索。 ☆、9.原来是他 牟燕然正出神间,高爷又靠了过来:“那个防汛队长对你真好!我要不给,一提到你,立马就将饼干双手奉上!” 见牟燕然没有搭理他,继续自说自话:“美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伟民,跟着我的两个兄弟,那瘦成麻杆的,叫季安达。那提溜转的,叫袁经成。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就算是认识了!” 被叫做季安达的也跟着凑了过来:“不认识我们高爷?他老爸你肯定听过,w市红十字会会长。” 听到这句话,牟燕然猛地抬起头来,眼睛紧盯着高伟民。 她的一双手不自觉将饼干攥紧,停了停又松了开来。 牟燕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高伟民:“红十字会会长我知道,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高伟民见牟燕然听说过他父亲,兴奋起来:“我就说嘛,我老爸好歹是w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肯定听过。我爸叫高建,建设的建。” 听到高建两字,牟燕然睫毛下垂,眼底闪过仇恨的火焰。 原来真是他! 我说怎么这高伟民看上去似曾熟悉,让自己无比厌恶,搞半天竟然是父子俩。 高伟民还在那喋喋不休:“我老爸厉害,季安达和袁经成的老爸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扬子服装厂听过吧,那就是季安达他爸开的,底下几百号员工。至于袁经成他爸,开的是(春春)达药厂,一年光营业额就上百万!” 旁边的季安达和袁经成连忙摆手:“见笑了,跟高爷比实力,我们家那都不算什么,谁不知道,高会长掌管的经费,就得以亿计!跺跺脚,w市都得跟着抖一抖。” 三人互相吹吹捧捧,可牟燕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再多的钱又如何,也影响不到自己。 更何况,自己对那高建,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牟燕然不再理睬三人,低着头,若有所思。 平台的另一侧,突然起了(骚骚)动,引起牟燕然的注意。 牟燕然循声看去,好像是有人突然发病了。 “妈!你到底怎么了?”是个穿着蓝布衣服的中年妇女,正扶着怀里的一位老人,焦急的询问。 周围的人气嘴八舌,有怀疑老人心梗的,有说老人或许是饿晕的,还有的说赶紧掐人中。 这时有人指了指牟燕然,建议中年妇女去找她。 中年妇女来到牟燕然旁,深深鞠了个躬:“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吧!” 牟燕然皱眉:“我说过,现在我不是医生。” 中年妇女放声大哭:“天啊,就没人能救我娘了吗?” 牟燕然终有些不忍,起(身呻)朝老人走去:“那我试试吧!” 来到老人(身呻)边,牟燕然仔细观察:老人大概七十多岁,脸上表(情qing)惊恐,瞳孔放大,嘴唇和面部皮肤呈青紫色,已陷入意识模糊当中。 牟燕然连忙追问蓝衣妇女:“刚才老人在发病前有什么异常(情qing)况?比如动作什么的?” 蓝衣妇女带着哭腔:“刚刚还好好的,我让娘吃了块饼干,没多久她就开始咳起来,然后伸出手指,也不说话,像现在这样张着嘴,再然后就成这样了!” 牟燕然可以断定,这是异物阻塞呼吸道。 她连忙吩咐蓝衣妇女:“快搭把手!” 将老人翻过来,俯卧躺在蓝衣妇女(身呻)上,让其低头朝下,然后开始有节奏的用力拍背。 随着“哇”的一声,老人吐出了浓浓的一口痰,开始急促呼吸,脸色也渐渐转为苍白。 老人活过来了! “闺女,我这是怎么了?”老人翻过(身呻)来,瞅了瞅四周,好奇的问蓝衣妇女。 蓝衣妇女指着牟燕然:“娘,是这个姑娘救了你!” 眼眶蘸着泪水:“我都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转过(身呻)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作揖:“大恩人,谢谢你,救了我娘的命!” 牟燕然连忙将蓝衣妇女扶起:“大姐,你快起来,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