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不少。” “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今日只是我听到,若是别人,恐怕性命都没了。”胡莲心威胁道,如今她是东宫之人,做起此事十分畅快。她可不要做那个唯唯诺诺的太子妃,从不对人说重话。 “是是。”小厮们忙应了。 前面门“吱呀”一声,赵冉走了出来。 胡莲心忙迎上去:“冉哥。” “赵良娣有什么吩咐。”赵冉冷道,他那日命胡莲心离开太师府后,没想到她转头就去见了赵太师,入了东宫。祖父本就野心勃勃,他抓着机会,便想劝谏,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让祖父回心转意。可胡莲心此举却是助纣为虐。他的心中只剩失望。 胡莲心笑了笑,不再假装,也知假装无用,只将玉牌递了过去:“这个还你。” 是当年自己给救命恩人的玉牌,赵冉犹疑地看着她。 “结个善缘罢了。此物自到了我手里,一点没动过的,如今你快拿着吧。”胡莲心说道。 “你从哪里得来的?” 胡莲心自然不会说它的来历,便道:“自然是有人送的。” “是谁?” “一位兄长。” 赵冉见她仍在调侃自己,冷了脸,拿过玉牌,转身便走了。 胡莲心站在原地,轻声说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当年是谁救的你。我会想法子,让一切死无对证。” 旁观者清,她明白赵冉一生心系的人是谁。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在中间阻碍了他们许多年,最终让他们各自嫁娶,怕是只有仇恨了。 赵冉是赵诚去世后的继承人,此时的赵家,对她来说,仍然有许许多多的用处,不能轻易放弃,不能让他同自己反目成仇。 想清楚一切,胡莲心调整了一下仪态,进了赵太师的书房。 “回来了。”赵太师没有半分长辈的慈爱之态,甚至带着一丝严厉和审视:“这些天在东宫,如何了?” “太子同平日里一样,上朝理政,处理折子。”胡莲心知道他问的不是自己,监视太子,是他们的一项约定。 “他同太子妃呢?”赵太师又问。 “太子妃小产后,一直郁郁寡欢,太子常过去安慰,可时间久了,便淡了。最近两日,都没过去。”胡莲心回道。 “太子妃意外小产,对我们却不是坏事,你同太子,算是新婚燕尔,如今可要抓着机会,早日生下东宫长子。”赵太师严肃道。 “是。”胡莲心应道。 吩咐了一番,想她毕竟在东宫做了良娣,赵太师缓了颜色:“今天出来的很久,要在家里用饭吗?” “不必麻烦了,太子中午应该在东宫,我还是回去候着吧。” “嗯,那你先去吧。记得,若是太子同冯家人来往甚密,务必告知于我。要是有机会,务必要从中挑唆。”赵太师最后叮嘱说。 “是。”胡莲心恭敬道,当下拜别乘车离去。 可对她来说,世间没有一件事情重的过自己。生下孩子,当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监视太子,维护赵家的利益,却是未必了。 正盘算着,门外有了脚步声,胡莲心行礼道:“殿下。” 太子亲自将她扶起来:“快起来,今日回赵府探亲,一路奔波,可是辛苦了。” “只是回了一次家中,见到家里人,心里只觉高兴,不觉辛苦。”胡莲心笑道:“妾身多谢太子,允我回家一次。” “哎,你自小便同太师府关系亲厚,回家也是理所应当。”太子问道:“太师近日可有说什么?” “左不过是勉励我一番。让我平日关心殿下的身体,襄助太子妃姐姐。在东宫中,不要像在家中一般娇惯。”胡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