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听说她要走了,他打算做什么? 符我栀心里一跳,心说危玩不会还是个潜在变态吧? 当下脸色微变,暗暗安慰自己不会的,变态前期都是有预兆的,她认识危玩好几个月了,也没见着他做过什么特别变态的事情,至少没杀过小动物吧。 符我栀深沉地想了想,想到不久前的“大王园”,危玩好像还挺招小动物喜欢的? 符我栀稍稍放下了心。 吃到一半,陆翡出去了一趟,再进来时拍了拍危玩,和他低语了两句,危玩便出了门。 符我栀没太在意,她还在思考接下来如何对付聂柯,上次不过只是开始,相当于对聂柯以及聂家那些人的正式宣战,聂柯说他留有后手,符我栀当然对此也有所准备。 饮料壶就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陆翡过来倒饮料,不小心杯子晃了晃,饮料撒到符我栀头发上,符我栀只好和陆翡一起去趟卫生间。 她们没进女卫生间,男女卫生间前面就有水池,符我栀被陆翡拉到那边水池清洗头发。 男卫生间门口竖着块“维修中”的牌子,牌子旁边立着桶水和一支潮湿的拖把。 陆翡关了水龙头,说去上个厕所,符我栀用纸巾吸着头发上的水,靠着洗手池等了会儿,忽而听见隔壁男卫生间传来话声。 嗯?男卫生间不是维修中吗? 符我栀下意识听了一耳朵。 “刚才听声音很耳熟,是陆姨?”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带着笑说,“还有一个女生,应该是你同学?” 陆姨?陆翡?里面那是陆翡熟人? “你今晚过来,想做什么?”这个声音耳熟。 是危玩。 符我栀稍微坐直了些,想继续往下听,但也知道这么听着不礼貌,抬脚进女卫生间。 “你不是很聪明?猜到我不是经过这里,而是特地过来找你,”那人说,“难道还猜不出来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聂西旬那个宝贝妹妹?” 听见熟悉的名字,符我栀进门的脚步猛地顿住。 “危典,你的野心有点大啊。”危玩沉默了一会儿,懒懒地说。 危典? 腾盛那位副总?危玩大堂哥? 和危玩谈过恋爱的好处体现了出来,至少她对他的家庭关系还挺了解。 “危家的人,没点野心,怎么能行?”危典话里似乎有话,“你说是不是,小朝?” 里面无人应答,只有一声轻嗤。 符我栀竖起耳朵,怎么不继续说聂西旬了?危典身为腾盛副总,腾盛与丰衡向来势不两立,他突然提起聂西旬,八成没有好事儿。 “我听说了你在英国做的那些事儿,”危典说,“你看起来有些在意聂西旬那个妹妹,那丫头叫什么来着?符……符栀栀?” 你他妈才叫符栀栀! 符我栀忍住踹门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这人说话好讨厌,和聂柯一个死德行。 “我栀。”危玩开口了,嗓音很淡,尾音带笑,好像只是叫着她的名字都能让他高兴,“符我栀。” “哦,符我栀,挺好听的名字,你打算和她结婚?” 符我栀收住内心的爆炸性腹诽,脑子嗡了一声,她赶紧按了按胸口,莫名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块,余光朝镜子里瞄了一眼,发觉自己竟然在笑。 “结婚?”危玩笑了声,“原来你今天的目的是这个,那我倒是可以明白地告诉你。” 符我栀不自觉收紧了指尖,身体绷直。 他沉了音,慢慢说:“不可能,听懂了?” 世界陡然安静下来,里里外外皆是寂静。 转眼,仿佛一瞬间回到不久前,她满心欢喜站在ktv包厢外,听见他嗓音痞懒地反问:“喜欢,那是个什么东西?” 瞧瞧,这人一直都是这个性子,根本没有想改变的意思。 他承认了喜欢她,哦,原来只是这种简单的不堪一击的喜欢啊。 符我栀浑身松懈下来,靠着洗手池,讥诮地嗤了声。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危典真的惊讶,“我以为你不会说实话,毕竟让我知道你这么重视她,不就等于你自己把弱点送到我手里了吗?” “我不说,你查不出来?”危玩反倒是无所谓,“得不到的东西,你总会不择手段去弄到手,我若不说,你等会儿就该直接去找她了。” “真了解我,可你说了,或许我等会儿还是会找她。” “是啊。”危玩叹了口气,音调陡冷,“所以为了不让你去打扰她,我只好让你今晚先横着出去了。” 危典:“???” 符我栀陷入了沉默。 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危玩现在甚至以后都没有结婚的打算,但是却意外地重视她? 什么玩意?逻辑不通啊? 假如一个男人当真在乎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想和对方结婚厮守一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