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朝里望了一眼,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人她认识,却不是危玩。 赵尔风站在门口,讪讪地笑:“那个,你真找过来了啊,你居然能找到地址。” 他穿的男装,昨天晚上刚到,危玩说h市有人会帮他打掩护,他这才放心出门。 “卖花老板给的。”符我栀开门见山问,“危玩在吗?” “他不在。”赵尔风说,“他前天晚上回来,说什么之后几天可能会被女人找上门来打,连夜收拾东西跑回s市了,托我看着几天这房子。” “……” 看起来有点不太像是他的做事风格。 符我栀微蹙了下眉,不过赵尔风说的也没错,如果危玩还在,她肯定要找他算账,回s市避避算是下下之策。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她昨晚莫名其妙做的那个梦。 从昨天到今天,隐隐约约,她总能听见心里有一道细细的声音在急急说着什么,她想听,听不清楚,越是着急,就越是听不清。 “哦,这样啊,那没事,等他回来我再来。”符我栀朝赵尔风笑了笑,“能不能麻烦你转告他一句话?” “什么话?” “账,我要算。”符我栀轻描淡写地说,“人,我也要见。” …… 等她走了,赵尔风脱了力般拍拍胸口,他昨天晓得了危玩做的那些事以及即将要做的事,担惊受怕一整天,接下来还得继续担惊受怕好段时间,他太苦了。 赵尔风摔了门,没好气朝楼上喊:“你看够了没?想见人家姑娘就下来亲自见,大不了被打一顿而已,你看你那点出息。” “见了之后你替我挨这顿打?”危玩穿着居家服,从二楼下来,他刚才站在楼上窗口望着门口,隔着那么远一段距离,他依然能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是男人就要不惧挨打,你都准备送命了,还怕女生的拳头?” “不一样。”危玩扯了下领口。 “哪儿不一样?不都是挨打?我看你不如先让人姑娘打一顿,指不定就把你打清醒了,我也不用跟着遭这罪。”赵尔风气得肝疼,“到底哪不一样啊我的亲祖宗!” 危玩低头喝茶,听着听着就笑起来:“我想让她以后回忆起来,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揍我,而是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 比起挨揍,当然是接吻这种画面更值得回忆和品味。 赵尔风好苦,一边吃狗粮,还得一边替这位狗男人打掩护,他把门口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危玩手里的茶也冷了。 账要算,人也要见。 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她想对他纠缠不休的意思? 就当是这样吧,挺好。 危玩喝了冷茶,眉梢扬起懒洋洋的笑,皇帝似的指使着赵尔风继续去院子里翻土种花,自个儿转身上楼养精蓄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嗐,姐妹们你们太高估我了!!我是个沙雕作者,怎么会搞那么虐的呢?下一章就——开始—结束—见面——撒糖糖糖糖——————————了啊! 看我这破折号用的,多么生动形象。 我这么沙雕,看我专栏头像和签名也能看出来,真的,我专栏头像和我封面一套的,我爱我潮!!! 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