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专门买哪家的,不过说来今天是专门留在府邸里陪福晋的,他不去练武,当然不能吃太多,变胖了媳妇就不喜欢了,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了。 布木布泰就挺喜欢在床上摸他的。 那些吃的还是留给多铎他们吧。 多尔衮一边想着将那些点心小吃都留给多铎和他那些福晋们,一边任布木布泰打趣他,到最后,布木布泰甚至都环上他脖子,笑得花枝乱颠。 多尔衮痛并快乐着,媳妇喜欢贴着他实在是让他难为情的很,一边是顾忌自己身体情况,一边又觉得太亲近了不知如何反应。 他是会主动贴近布木布泰的,但这种时候主动权也在他手上,布木布泰会害羞,但从来不抗拒他的举动,但是换做是布木布泰贴近他,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了,几个月的近乡情怯总让他小心谨慎许多。 但他又实在想布木布泰,就只能任布木布泰贴近他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之前是对布木布泰有一种少年时代存在的幻想和情寮,但是在他毅然将布木布泰娶回家以后,这种幻想慢慢转变为现实,他以前对布木布泰的所有想象在现在都化为现实了。 他对布木布泰从来都没有一种遗憾感,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似的,不需要任何波折,更不需要历经沧桑后才能见证真心。 布木布泰在逗完多尔衮后,撑着脸颊,看着地面上一溜圈玩得畅快的格格们,“多尔衮,我觉得应该给她们找几个夫子教学了。” “让她们上学堂吗?”多尔衮疑惑道。 不怪他疑惑,在皇宫的格格们都没有专门让夫子教学的,能这样的只有阿哥,连身份尊贵的格格们都如此了,宫外平民百姓的闺女还有那些八旗子弟家的格格都不会特地上学堂的。 不过布木布泰这么说,那是打算让格格们启蒙了。 “是啊,大清进关,她们迟早要学汉学的,而且她们一天天长大,总得让她们明事理才行,读书是最好的方式。”布木布泰接着道,“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让她们太早嫁人。” 她想至少将雅图她们的嫁人的年纪撑到大清入关后,到时候事情一天一变,事情多了,皇宫那边就无暇顾忌她几个女儿婚不婚嫁了,若是非得让她女儿出嫁,雅图她们住在睿亲王府上,她编也要编得皇宫里的人相信她女儿还没来月事,还小着呢,不用嫁人! 她的三个女儿,一个早早嫁人,另一个也是如此,最小的那个在皇宫里生生被磋磨没了生机,这叫她怎么原谅那些宫里人,那些高高在上一辈子大权在握的位高权重者! 而且抛开她打算和福临断绝母子情分的关系,她看似潇洒,对福临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眷顾,何尝不是一次次将心撕碎了,然后对福临再也不起任何波澜,重生后的头一次为福临煮面,也仅仅是她对福临最后一次等待了,除开那次,她今后再也不认福临为自己儿子了。 布木布泰一想到上辈子发生的事,戾气不由展现在面上,只是她低着头,没有让多尔衮看见。 多尔衮轻轻握住她的手,“布木布泰,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让陈昼去打听打听有哪家夫子擅于教学的,你就尽管放心吧。” “好。”布木布泰闭上眼睛,紧紧抱住多尔衮。 …… 下午时,多尔衮在布木布泰熟睡时,将陈昼叫到跟前吩咐道:“你去给三位格格找启蒙的夫子,最好是性子温和不惹事的,去附近打听打听,修金不是问题。” 陈昼点了点头,“王爷放心,奴才这就去办。”给小格格们选夫子这事虽然罕见,但是谁叫格格们是皇上的血脉,是他们王府的小主子,身份贵重得很,不像平民百姓那样也是正常的。 陈昼立马去将临近打听了有哪些适合教格格的人。 发现正正好有一个姓宋的生员,年纪大了,常年教书为生,名声甚是不错,脾气也符合王爷的要求,只是这几年兵荒马乱的,再加上大清在此建国,作为先前正儿八经明朝百姓中的一员,愣是躲了好些年风头,至今入不敷出的。 还有诸如此类的姓黄的生员,姓林的生员,都能慢慢逐一挑选。 “那问过他们之后再请人过来吧。”多尔衮如是说,“不,还是让他们给雅图上过课之后再说,雅图她们不喜欢,饶是这夫子多能耐也不行。” 陈昼点了点头,立马去找上那些生员了。 第一个生员宋秀才正与妻子缩居于一个并不起眼的老宅子里,在听到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后,还以为自己遭了错觉。 在迎陈昼进门后,宋秀才愣是对陈昼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您这是哪家的贵人,怎么来老夫这陋室做客了?”他看出陈昼身上的衣服不是寻常老百姓穿得起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