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限不为所动,继续摸着,“你嫁给我不开心么。” 祝夏愣了下,“没、没有啊。” 傅承限看着她,“很少见你这么笑。” “有、有么。” “嗯。”傅承限有些生气地重复,“很少。” “你喜欢我笑吗?”祝夏再度扬起唇,“那我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傅承限摇头,“我喜欢你开心。” 你笑也好。不笑也好。 开心最重要。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希望你功成名就,希望你跌落神坛,希望你历经九九磨难,希望你像神一样对众生善心。 但是极少有人,会纯粹地希望你开心。 祝夏想起自己生命里以前也有个人会不厌其烦的在各种节日抱着她说:“希望我们夏夏能够一生平安自由,健康开心。天大地大,开心最重要。” 后来那个人走了。 但是,她好像给自己送来了新的人。 新的开心。 无数情绪揉成一层雾气覆盖在眼前,祝夏鼻尖微微泛红,心里翻涌出压制不住的委屈和欢喜。 她抓紧了傅承限的手,哽咽着问:“傅承限,你喜欢我吗?” 傅承限轻轻一吻落在了祝夏眼皮上。 祝夏顺势闭眼,眼下一滴滚烫滑落。 她听到他说,“我当然喜欢你。” “我最喜欢你。” 祝夏露出哭腔,“你酒醒了以后也会喜欢我么。” 傅承限似乎不太明白,他轻轻一歪头,“我喝醉了吗?” 祝夏抿着唇笑出声,她摇头,仰看着,捧着对方的脸,“你没有。” 我才不要管你喝没喝醉。 你说喜欢我,我就信了。 我要一辈子都赖着你。 - 祝夏有点茫然,不是说好了自己赖上傅总吗,为什么对方要寸步不离地粘着她? 她只是下来煮个豆浆而已啊! 祝夏在厨房转来转去,背后傅承限一言不发地搂着她,下巴垫在她肩上。 醉意渐沉,他甚至睁不开眼睛。 却偏偏不愿意离开她一秒。 祝夏一边感慨对方的粘人程度,一边又被对方这种反差萌萌的心都要化了。 她甚至生出一种在家常年备酒,必要时候就拿出来召唤傅狮子的大逆不道想法。 还算顺利地煮完豆浆,祝夏回头看到自己身后的男人都快睡着了。 祝夏小声:“傅承限?在吗?” 傅承限闭眼不予回应。 祝夏伸手弹了下他的鼻子,“睡着了吗傅狮子?” 傅狮子行动力并没有被酒精吞噬,他抓住祝夏的手,娴熟自然地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祝夏被他这动作引的脸皮发热,指尖酥酥麻麻,“干嘛!” 傅承限睁开眼皮,因为困倦眼皮印出一道折痕。 男人五官英俊,气质出众,说出的话却让人咂舌,“傅承限不在。” 祝夏“扑哧”一声笑出来,“那谁在?” “你老公在。”傅承限捏了捏祝夏的手指。 祝夏骨头都要软了,恨不得捧着傅承限的脸亲几下揉一下。 但是她不敢。 很怂。 祝怂包红着脸,端着豆浆和傅狮子一路慢吞吞回到卧室,两个人都坐在床沿边,祝夏看着傅承限喝豆浆,目光里全是笑。 豆浆刻意降温,并不阻碍傅承限一口喝完。 祝夏拿到空杯子,故意“哇”了一声,“你都不给你老婆留一口吗?” 傅承限现在似乎真的困了,他从喉间轻轻“嗯?”了一声,反应又慢了半拍,“你也想喝吗?” 祝夏笑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