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东西都拿了下来。 巫友民赶忙找了一个小盒子,将对方的东西装起来,然后放进一个小袋子里,递给她。 “谢谢。” 见石烂他们并没有要自己的东西,房静如原本紧张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或许这一次她真的来对地方了。 知道房静如身上没东西是不会安心的,所以石烂将之前画好的黄符装在巫友民缝制出来的红色小布方块中,递给对方,“戴上。” 房静如连忙接过戴在脖子上,她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那小方块。 “不会怕水,所以沐浴的时候也能戴。” 房静如抬起头,沐浴? 石烂并没有解释太多,房静如见此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儿缓缓道来。 “我一出生就很倒霉,有人常说喝水都塞牙缝,我就是他们嘴里所说的那种人……” 别人或许没有孩童时候的清楚记忆,可房静如有,不管是拉了臭臭被房母笑着轻拍屁股,还是第一次晃晃悠悠走路时候的恐惧,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能记住自己所有倒霉的时候。 喝奶水的时候差点被呛死,吃饭的时候差点被噎死,喝水的时候差点没回过气,那一种种的恐惧感让她备受折磨,连家里人都觉得她太倒霉了。 被父母送回老家交给爷爷是因为妹妹出生,她好奇地趴在小床边看,结果被什么推了一把,等她反应过来时就是房母抱着大哭的妹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 她垂下头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两根柔软的头发,那是妹妹的。 她抓了自己的妹妹? “我们当初是不是不应该要妹妹?” “你这是什么话?静茹才三岁,她对什么都好奇,妹妹刚回家没多久,她可、可能就是想摸摸看。” 小小的她看着父母为了自己做的事情争吵,最后父亲叹着气将她带到一旁教育,不可以抓妹妹,也不可以打妹妹…… 第二天房母的尖叫声将她惊醒过来,原本应该是妹妹躺着的小床被她霸占了,而妹妹则是在床下睡着,虽然睡得非常香甜,可父母都不敢想,她是怎么把妹妹放在床下的。 是挤下去的?还是抱下去的? 可她才三岁,太不可思议了。 “我明明锁上了房门,”被房母气急败坏打了一巴掌的房父瞪大眼道。 而向来为了照看孩子半睡半醒的房母也没察觉到房静如是什么时候进的屋子,什么时候把妹妹放在了床下。 太可怕了,她太可怕了。 房母抱着妹妹和房父去了客房,等房父出来时便抱着她说,带她去爷爷家住几天。 结果一住就是十几年。 “我离开家的时候,有人在我耳边上笑,我告诉爸爸,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交给爷爷时说我中邪了,我爷爷还因为这个骂了他。” 回到老家后,她倒霉的次数少了,可并没有消失,而她的倒霉次数增加的时候,是她念完大学,被房父叫到城里的家吃饭时。 小她三岁的妹妹因为成绩关系在复读高三,并不怎么熟悉的两姐妹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见上一面。 “我坐在一旁,手刚拿住碗,碗就突然碎了!”她的手被划破,而坐在她对面,她妹妹的脸差点被跳起来的碎渣划伤了! 妹妹大怒,指着她说是故意的,父母失望的眼神再次出现在她眼底。 “从那天后,即使我没回那个家,不管我在哪里,我都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