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上门扑上床,巫友民就闯进来了。 “先生我想起来了” 石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巫友民清咳一声,有些心虚的看了眼那刚上岗的床,“那位大姐,是东街摆编织摊的,我之前买回来的编织口袋就是从她那里买来的,当时您还说那袋子上有怨气。” 石烂微微皱眉,随着巫友民的提醒也渐渐记起,“今天虽然没看见她的人,可那店员出来后身上也带着怨气,可见那大姐一定长期和什么充满怨气的东西待在一起,所以才会染上。” 巫友民一脸沉重的点头,“她每天晚上都会在那里摆摊,我待会儿过去看看,听老邓头说,她也挺可怜的,二十几岁丈夫就去世了,带着一个女儿生活,结果女儿叛逆期,十六岁时离家出走,到现在也没找到。” 石烂看了眼大床,看来短时间内不能休息了。 怨气如此之重,不早点解决,会危害到很多无辜的人。 晚上七点半,巫友民来到东街一角,果然看见那位熟悉的大姐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对着来来往往散步的人吆喝着自己的编织作品。 “大姐。” 巫友民笑眯眯的蹲下身,拿起一个编织的蓝色包。 “哎哟,巫先生啊,好久不见了,石先生最近怎么样啊” 巫友民听到她这话后,又想起一件事,似乎在得知自己是住在前面小院子里的人后,这吴大姐便总会在闲聊的时候提一句石烂,可当自己随意回答了以后,吴大姐便也不再说起。 之前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今天这么一听,倒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想起上午在家具店听见的那一幕后,巫友民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吴大姐的身旁。 “哎,你咋坐地上呢,”吴大姐见此惊呼一声。 “没事儿,反正都是晚上了,我又穿的黑色裤子,不明显的,”巫友民不在意的摆摆手,接着清咳一声。 “吴大姐,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最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吴大姐一愣,接着整个人都有些僵硬,“我、我挺好的啊。” 见此巫友民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们先生是做什么的,之前你总提起我们先生,是想找我们帮忙吧” 吴大姐有些尴尬的垂下头,她看着脚边的地摊,扯了扯嘴角,带着苦涩道,“我一个月温饱都难,怎么好意思上门麻烦石先生,等、等我攒够了红包钱,再来找石先生吧。” 巫友民捏了捏手里那精致好看的蓝色包,“我们先生想要一套编织的沙发套和床套,你手艺这么好,一定会吧这就是我们先生想要的报酬。” “真、真的吗” 吴大姐又是惊喜又是意外,她激动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是谢谢你、谢谢石先生了” “谢什么,都是邻居,那咱们就收摊过去吧。” 巫友民弯下腰帮着吴大姐将地摊收拾好后,回到小院子里。 石烂坐在客厅里听戏曲,见到吴大姐后便伸手关掉了声音。 吴大姐有些忐忑的坐在石烂对面,“石先生,打扰了。” 石烂摇头,他注视着吴大姐,几十秒后微微抿住唇,“你身上的怨气太重了,你遇见了什么东西” 吴大姐闻言脸上更显苦涩与难过,“我最近总是梦见我女儿回来了,她一走就是五年,要不是后面她主动联系了我,我还以为她死了。” “你没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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