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不敢相信刚才梦里那么惨的人是自己的好兄弟。 一听这个名字,段诗诗的脸更白了。 咚咚咚。 在这个静谧的时刻,敲门声显得格外大声。 “谁?!”脑子一片空白的段诗诗厉声道。 门外的茶柯快笑尿了,“我,阿姨,是我,你们没事儿吧?” “……姐姐我没事儿!” 过了一会儿后,门里才传来段诗诗咬牙切齿的声音。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出来了。 “石先生呢?”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在阳台呢,我去找他进来。” 茶柯看了眼沉默的李扬,说。 石烂正在阳台看夜景,身旁飘着有些不开心的万书新。 “你倒是买一送一。” 万书新扭了扭身体,用手划拉了两下。 见此,石烂微微侧身,看向他,“不过做得不错。” 心有罪者,必遭天谴。 段诗诗生前作下的孽,生也得还,死也得还。 当石烂与茶轲进客厅的时候,客厅里只有李扬一个人,并不见段诗诗身影,“段小姐呢?” 石烂问。 李扬这会儿心里挺乱的,“她回房了。” 说完,又看向石烂,“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的好兄弟万书新,他看着很惨,也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话刚落,卧房里的段诗诗便一边叫一边跑了过来,鞋子都没顾得上穿。 李扬大惊,一把抱住她,“怎么了?” 他双眼看向卧室的方向。 “灯、灯突然灭了。” 段诗诗颤抖道。 石烂看了眼对方,明明是一体两魂,而且能自由转换灵魂掌握身体,可为什么看不见鬼呢? 除非这姐妹两的魂都不是亡魂。 “可能是坏了,没事儿啊,没事儿。” 李扬松了口气,笑道。 可就在这时候,客厅里的灯也开始晃晃悠悠的,接着便闪烁不已,没多久便嚓吱一声,灯灭了。 客厅里一片漆黑。 茶轲将窗帘拉开,借着外面的路灯才勉强看清屋子里的人。 “坐下吧。” 石烂道。 李扬与段诗诗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闻言连连点头。 “太怪异了,一定是林染找人做的,老公你相信我,就是林染,就是她!” 到了这一步,段诗诗仍旧咬着林染不放。 “她为什么要害你们?” 石烂说。 借着室内光线昏暗,段诗诗咬牙道,“她怀疑万书新的失踪与我们有关。” “万书新是自己退学的,也是自己离开的,怎么到段小姐口里,他就成了失踪而不是离开了呢?” “说是离开,可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那和失踪也没什么两样了,是吧老公?” 段诗诗眼珠子一转,拉着李扬的手说道。 “是吗?” 石烂的声音很轻,可段诗诗就觉得心里不怎么舒服,总感觉对方的话里饱含深意。 “段小姐,当年万书新的那份退学申请书,真的是他给你的吗?” “石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诗诗坐直身体,半点不慌张的回着,“那可是他自己写的。” “我没说不是他自己写的,”石烂的眼睛即使在夜里,也亮得出其,“我说是他亲手给你的吗?” “当然!” 段诗诗立马道。 “那就怪了,既然是他亲手给你的,可为什么现在会来你们家找你们麻烦呢?段小姐,你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石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