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厚颜,这种无耻的话你是怎么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你做都做了,还问我可不可以? 黑暗中,邵华池感觉背后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连吸入肺部的空气都被那气息入侵了一般,他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邵华池没有转身,不赶走也不同意,傅辰知道自己刚才的误会真的把人“欺负”过头了。 “我的错,去练武场让你打到尽兴好吗?”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邵华池的后颈头发上,带着重视与珍稀。惹得邵华池一阵酸涩,他能感觉到傅辰的歉意,他知道这人在残酷的同时,也很温柔,如果不是被他缠得没办法,也许根本不会松口答应。 其实也怪不了傅辰,刚才两次不过是他的自作多情,与傅辰也没什么关系,说到底傅辰是无辜的,被他迁怒了。 邵华池无声地叹气着。 “你的床呢?”来这里睡总要有理由吧。 “被老鼠咬坏了。”实际上是被内力震断了,不然如何自荐枕席。 “……” 第259章 这是多大的老鼠才能把床脚给磨断?我记得你屋里那床还是我让人给你新换上的, 特结实。 面对这种信口胡诌,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才能显得自己不愚蠢的邵华池保持了沉默。 他实在无法做到像傅辰面不改色地在这样的话题上对答如流, 两人都沉默了一些, 这是他们难得能相处的时光,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们都格外珍惜每一次短暂的相聚。 哪怕不说话, 也不愿意早早睡去,只要待在同一个地方邵华池就觉得异常满足。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这个院子, 之前景逸带我来过。”傅辰先打破了沉默,自从确认了心动后傅辰常常先开启话题, 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主子说什么奴才回什么的模式。 “他带你来做什么?”景逸,邵华池听到这个名字,心是止不住的疼痛, 景逸和嵘宪先生是他少年时代不多的慰藉,他在嵘宪先生的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在景逸身上看到了兄长的影子, 他们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是无法取代的。 哪怕后来的几年, 由于对傅辰的追杀令, 他与景逸的的关系在他的刻意保持距离下越来越生疏,但曾经的情谊始终记在心中, 他永远都记得景逸为保护他而再也无法握笔的手。 乍听到他的死讯, 邵华池是有些无法接受的,傅辰提到的时候,他的情绪低了许多。 傅辰之前一系列的挑逗和勾引, 只是想减轻这种痛苦,并非让邵华池遗忘,一个人的真实存在哪里可能随便就忘记,从心理上说把人的痛苦降至一个同比低点后,再不经意提起来进行治愈会效果更好一些。 “看画。”傅辰只略带过景逸,就提到了当初让[那个自己]震撼的画面。 他希望再一次提到景逸的名字第一感觉不是痛,循序渐进的进行自己的心理治疗。 邵华池只快速疼了一下,就被傅辰后面的话给转移了注意力。 一开始还没想到是什么画,还需要景逸特意带傅辰去看。 画,看画? “!!!” 什么! 傅辰看到了? 那地方是能让人看到的吗!邵华池被惊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稍稍动了一下,影响了伤口愈合,才将这要疯了的惊讶给压下去。 适应了黑暗后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傅辰的目光,仿若无所遁形般,他只能僵硬地承受这次的对视。 他明白那行为是不正常的,所以那间小书房从不会让人进入,更不希望被傅辰本人看到,一是不希望傅辰为愧疚和自己在一起,虽然现在多少也和愧疚有关,但得到了和没得到是两种概念;二是他认为爱慕傅辰是他自己的事,比起回应他那时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