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且语气也不似平常那般淡然而是带了诡异的平静。 既白正持续着掀起帷幔的动作,听到女人的声音,僵硬的转过头:“这是谁…” 六笙缓缓走到画像面前,盯着画上的男人凤眸森然:“这是我与他的事,你不必知道。” 随着女人的话,既白擒住帷幔的手顿时垂落,犹如被主人废弃的牵线木偶,僵硬苦涩。 原来,他与她之间一丝都容不得他驻足,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无关重要的外人… 突然既白桃眸狠眯,一把捧住女人的脸,惩罚似的吻上女人娇嫩的红唇。 “唔!放。肆…!”六笙凤眸讶然大张。 “啪!”一声清脆利落的响声激荡在两人耳畔。 女人这巴掌蕴含了仙力,扇的既白两耳轰鸣。 离开女人温软的唇,既白用力擦去嘴角血痕,眼眸固执,死死锁着女人:“这个男人是谁!” 六笙冷眼回望,讽刺浅笑:“为师倒不知何时能轮到徒儿问师傅的话了,天族有这条规矩么?” 既白一怔。 “就算他与我有关,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何时轮到你管!” “我不许!”既白冷声怒吼! 她是他一个人的!不能跟别的男人有关系! 看着近在咫尺的疯狂眼眸,女人皱眉,声音空灵虚幻:“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他的画像挂在这里。” 既白狠狠点头。 “你是不是也不许我念着他,哪怕一秒。” “是,哪怕你嘴里吐出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心里念着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喜!你眼里心里有我一个就够了!你若敢惦记哪个男人,那我便把他杀了!” 静静望着那越加疯狂的妖魅桃眸,六笙轻笑;“好,那自今日开始你便不再是我徒弟。” 既白冷凝的脸顿时僵住。 她…说什么。 “我…” “收下你本是一时兴起想满足自己的私心,但本君却并不想要麻烦与拘束,不巧你两样都占全。你说,本君会为了图一时之玩乐,而将自由搭进去么。” 既白当即一震,听着那半分情面都不留,异常锥心刺骨的话,一股熟悉到可怕的空虚瞬间侵袭整个心神。 他嘴唇嗫嚅良久说不出话,桃眸悲切哀痛。 “殿下好走,恕本君不送。” 女人瞄他一眼,决绝转身走到窗口不再看他,似乎自此刻起他在她眼里便真的开始一文不值,形同陌路。 既白当即心慌神颤,一双手用力攥紧,指甲陷进软肉,鲜红血滴顺缝流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