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笑出了声。 “哈哈!小白,你可真有才,那女人半夜还戴首饰一看就是个爱美到极点的女人,而二娘平日里又不修边幅,那女人若知道你拿她与二娘比估计得气到吐血。” 既白看着六笙这幅笑的灿烂的模样,眼神里满是宠溺。 六笙瞄他一眼:“早些睡吧,明日才是重头戏。” 既白很想点头,但… “只有一张床。” 闻言,六笙走向床边的步子瞬间顿住,嘴角抽搐。 这该死的女人,竟只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方才光顾着看那灯笼全然忘了这回事。 怎么办… 既白看着六笙皱眉纠结的样子,走上前摸摸她的头,桃眸如月温软:“戒指里有被褥,我睡地上。” 既白将她安抚坐下,从戒指里拿出一床薄被,就要扑到地上,六笙将那被子一把甩到床上,望着眸子泛光的既白,神情有些不自在。 这可是她第一次与人同床共眠。 “地上凉,反正这床大得很,睡四人都绰绰有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不如…?”既白一步一步将六笙逼到床畔,桃眸灼灼。 男人的手臂按在床柱上,将女人牢牢困在中间,身上的桃香销魂诱人,他桃眸泛光就像反射月光的碧潭,十分明亮而又深邃,六笙只觉被那双眼注视着心脏有一瞬乱了跳动。 “本君…本君去睡了,你也早些睡。”说完,逃似的蹲下身逃出男人的桎梏,而后迅速脱了靴子随手扔在一旁,飞快的盖上被子,脸朝里背对着男人。 既白愣了愣,随即胸腔深处发出低沉的笑声,默默将那墨色靴子整齐的放到床下,由始至终嘴角都没放下来。 他的阿笙…好可爱…… 寂静深夜两人和衣而睡,六笙在里,既白在外。 女人墨发披散在红色床单上,精美华丽,既白将那散乱发丝一一顺好,放置在女人耳旁,而后将女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向下拉了拉,拄着手妥协道:“阿笙,我不取笑你了,别把自己捂坏了。” 六笙从被子里伸出头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凤眸一眯:“可你还在笑。” “好好好,不笑,睡吧。” 说是这么说可平日里的面无表情现在做来却是难,女人凤眸赌气似的望着他,黑密的睫毛羽毛般撩拨人,他控制不住的想去摸她的头,红唇水润不自觉泯起,有种让人狠狠蹂躏的冲动。 为何以前只发现了她的淡然却未发现她有这般娇俏可人的一面,这般风情…该死的致命。 既白狠狠的定了定神,身体内邪恶的欲望疯狂叫嚣,内心深处又有一种罪孽的想法,奋力将手离她远了些,既白毫无征兆猛然拉过被子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捂住。 六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