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砰!”妄徒笑着要说什么,六笙猛地把书合上,那凶猛的力度,让桌子隔着一本书都被拍的发出一道惊天巨响。 妄徒疑惑的眨眨眼:“怎的了。”阿笙好像不太满意第一页的内容,不过在他看来很好啊,在阿笙的长笙殿前的梅林里,两人水乳交合,亲密无间,行那至美的鱼水之欢再欢愉不过,难道阿笙不喜在外,喜欢在床上? 六笙下一个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因为她直接把书撕了… 纸片犹如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地上,上面两人赤裸性感的身体被撕成一片片,妄徒看到,上面还有两人在桌子在浴池内还有各处地方各种姿势的画面。 “谁让你把本君也画上去了!”女人将脚踩在纸片上,狠狠碾动,凌厉的凤眸拉成冷冽的弧线冒着寒气儿盯着他,似乎对把她画上去极其不悦。 妄徒愣了愣,后妖娆笑了声:“因为我吃醋。” 六笙咬牙:“吃醋!吃什么醋!本君没摸也没舔,单是看看也不行么,再者,吃醋也不要把本君跟你画上去,眼睛险些要不得。” 妄徒宠溺的看着她:“乖~你懂我的独占欲,就算是看,你也该看我的,我才是你的夫君,而且身子比书上那些恶心的断袖好看了不是一点半点,若你想看,我每日脱光让你看,而且不止看,就算阿笙想摸想做更过分的事也是可以的,为夫都依你。” 六笙险些忍不住想把捏紧的拳头砸他那好看的脸上,她根本对他没兴趣好吧!她只想看大师的男男春宫!那才是她的真爱!大师好不容易出山,画的却不是男男,是她与他。 六笙所有的期盼全部落空,看着男人宠溺不改的脸泄气的叹了声,罢了与他较劲作甚…明日就走了,大不了与小白一起再去找大师画。 “随你吧,大师现在在哪里呢,日后我亲自去拜访。” “杀了。” 六笙猛然愣住…什么意思…僵硬的抬头看他,似乎在确认。 妄徒点点头,笑容依旧好看的像妖,可从那异常好看的笑里她怎的就看出了无限的黑暗而又压抑的气息。 “恩…我把他杀了。” 一条人命。没了,六笙心脏猛地一顿,喉咙干涩的不像话:“为。什么要杀他。” 妄徒疑惑皱了皱眉似乎不能理解她为何关心一个凡人的死活,最后好像觉得自己并未做错,妖娆的笑重新出现,眸子发亮道:“为了让他将我们画的更贴切,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了他,可他花完的那一刻却说了句…我们两人不般配呢…” 六笙:“…” 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六笙懵然的想,震惊吗,还是最初有点惊讶懊悔,最后又见怪不怪的恢复淡然…妄徒的血腥与专制霸道,她不是第一日知道,可这一个月他实在太安静,以至于她似乎都快忘了这人是怎样的邪佞残忍的鬼王… 这一刻,妄徒笑着说出的一句话,完全唤醒六笙三万年前对他挖出二哥心脏的血腥画面的回忆,大脑像被冰块冻过一样,瞬间清醒过来,凤眸直直看着那人,身体发凉。 是这一个月过的太平静么,她竟忘了这人是三万年前那个弑父杀兄已一己之力震慑整个鬼界从而登临王座的妄徒了,忘了当年他鬼手惨白当着她的面插入二哥胸膛,将那颗鲜红的心脏活活用手拿出,怎的忘了这些血腥。 全身的警惕因子被唤醒,凤眸咻然狠眯,明日…绝对不能出差错。 ** 两人所睡的这处寝殿早已被装饰满了各种名贵的摆饰,入眼皆是红色的喜庆的红绸,还有妄徒知道她喜欢人间的烟火气,所以特意用大红的纸写了很多囍字,贴满了大殿,十分热闹吉祥。 但是…这一夜,他们却过的很压抑,两人处在一张大床上,六笙没有说话,妄徒似乎想通了她为何闷闷不乐,却也没说话,更没说自己日后不会再随意杀人,只是一双手却牢牢地,像一个铁链一样死死的抱着她,禁锢着她。 六笙反抗几次,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最终沉静下来,凤眸看着无尽的黑暗,冰冷死寂,等待明日的降临。 “听到没,说你呢!再手脚不稳,我就把你扔到斗兽场做野兽的粮食,这可是王上专门从无尽海找来的夜明珠!” 大长老与二长老站在巍峨的鬼殿内,手忙脚乱的指挥着鬼奴们摆放点心还有座椅。 原先已经摆放好了,但昨日王上临时起意瞧中了一套更加精致的桌椅,所以命人将原先那几百桌全部撤了,换上这套新的,桌布也换了,换上了千金难买的冰蚕丝,若是樊家小二在这里,非得双眼冒光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