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笙走出结界,伸出手,那结界像是一个实体一样,像叠衣服一样两三下被叠好,拎在手里,轻的像纸,风吹来,甚至还能软嫩的晃一晃。 樊笼盯着这结界仍旧免不了惊奇,于是一边像天堑追击,一边道:“你这是什么结界?怎的还能实体化?” 既白冷冷瞥他一眼:“你还是专心驾云吧,不然掉下去,会被笑死。” 樊笼再次暴走:“你这臭小子今天故意针对我是吧,我招你惹你了!” 既白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樊笼老头冥思苦想,想不起来,腾云是极快的,不一会就赶上了天帝。 为了按照天帝的剧本走,六笙还特意说了一句特傻的话:“你们跑啊,不知道这是地府与鬼界的交界处么,有本事倒是跑进鬼界呀。” 众仙以为天帝是以退为进,打算重整军心改日再战,可没想逃跑竟跑错了方向,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当即面如死灰。 “本君不急,不过把你们全部碾死前本君还有些话要说。”掺杂着仙力的声音响彻地府昏暗的天空,声如洪钟。 “众位神仙,这么多年,你们知道十万年前大战的真正目的么?” 六笙这么问,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她能操控紫雷,除了天帝与楼落,他们都是砧板之鱼,为何还要与他们说这些。 或许是被气急,有人讽刺大骂:“是为了把你这煞仙消灭在娘胎里!” 其余人听得痛快!大声附和,曾经那熟悉的辱骂她如何不堪如何不祥的话又重新开始攻击,只不过他们显然忘记这里还有个护妻狂魔。 一道无形的夹杂无限浑厚力量的风狂风过境,众仙绝倒。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都不要说,不然我会提早结束那些不要命的人,让他知道知道灰飞烟灭是有多痛苦。”既白来自九幽地狱般冰冷的话如暴风雪狠狠提示了他们,他们现在是被围剿的那一方,没有发言权。 六笙安抚性的对他笑笑。 “无碍,这些话本君听多了,早已麻木,不过本君希望你们听完本君所有的话后不会像骂本君一样骂你们的天帝。” 闻言,天帝猛然有不好的预感,不着痕迹朝身后望了望,黑雾弥漫的鬼雾森林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十万年前,大战鬼族并非只为侵占领地,而是受人鼓动,有人答应老鬼王只要老鬼王与他里应外合推翻父神统治,那么就会让鬼族入住天宫,而这人你们肯定会认为是地君,其实不然,是此时站在你们身前,这次又一手导演两界大战许久的天帝:尊玉。” “煞仙!休得胡言!看我杀了你!”有人再也受不了六笙诋毁天帝,单枪匹马冲过来,六笙笑得和蔼,陡然右手食指一抬,一道紫雷猛然劈下,正好在那人距离六笙一米的时候把他狠狠劈在地上,皮开肉绽,口吐白沫。 其他想反驳的人统统不敢再吱声。 六笙似乎很不喜欢他们的沉默,有些不高兴:“你们有何疑问但说无妨,但是不要像这位不长眼的仁兄,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们劈焦,我这紫雷隐藏了十万年,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撒撒欢,可正在兴头,你们不要惹我。” 让他们说却又威胁他们,这到底是想让他们闭嘴还是说话! “你…你!你这么说,有何证据!”有个胆小的哭着大吼。 六笙挑挑眉:“没有证据啊。” 众仙瞪大眼不可置信,没有证据还敢在这捏造事实! 六笙看着他们笑了:“没有证据,事实它还是事实,这点改不了,只不过它什么时候被印证就不一定了,本君只是提前把真相告诉你们,一会你们死了也不算冤死,毕竟在你们的帮腔助阵下我与二哥苦了十万年,在尊玉的毒害下母神死了十万年,这三笔账,本君今日要一笔一笔全算清。” “还废什么话!打啊!”樊笼老头第一个冲上去。 手里的火皮蟒鞭乃三万年前她猎杀的那条火蟒所制,百米余长,火色鲜亮,散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