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的女君看着面前这个月华尊贵的男人手足无措眼神慌乱,忍不住目瞪口呆:“你。你在想什么,为师是要给你上药!” 小白这思想是歪到哪儿去了! 男人激动的脸突然平静下来,桃眸划过失落:“哦…” 随后依言,慢慢宽衣解带,虽然不是跟她亲热,但是在自己挚爱的人面前脱光还是让他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冰蚕丝材料的桃衫冰凉丝滑,男人如玉长指在衣带处灵活微勾,月牙白的透明带子轻易落下,外衣敞开,露出里面同样纤尘不染的中衣。 只是把外衣敞开,六笙却觉男人这样已经足够诱惑人,就像刚上岸化形的月夜海妖,凝聚月华,深邃清冷的桃眸狭长勾人,无辜而期待的看着你,手指盘旋在里衣的衣带,犹豫不决,不停试探的拉扯,却又迟迟不肯拉下。 六笙觉得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坦诚相待了,于是毫不犹豫,一把将里衣的衣带拉下来,顺便把外衣连同里衣全部脱掉,冰蚕丝做的衣服顺滑如同鸡蛋上的那层薄膜,一拉便掉,露出男人伤痕遍布的上半身。 肌肉还是那样条理分明肌理深刻,犹如被雕刻过的上好美玉,赏心悦目却又不乏雄性的力量,特别是胸前与腹下的几块肌肉,足以勾起女人的征服欲。 但…一把拉开既白挡在左后背的手,一道食指一般长的剑伤出现在她眼前。 这是小白以为她跳海,跟父神对战时被父神的剑伤的,那时她若晚来一步,小白或许就… 向外翻卷的血肉,触目惊心,六笙忍不住用手触摸那伤口,锋利而笔直的缺口正好处在骨头旁边,再偏一点,恐怕就会伤到骨头。 “痛么。” 感受到女人的触摸,既白身躯僵硬。 “不痛。” 六笙又看了一遍,除此以外,他身上还有好多其他伤口大小长短不一,密密麻麻书都数不清,伤口都让他的皮肤看起来不完整。 六笙都可以想象的到她的小白,已经飞升下神而且又能控风的强大小白,拼命从天宫出来找她时是怎样的奋不顾身。 她的小白。她的小白,她的。 隐下凤眸的湿热,六笙挑起一抹药膏,从最深的剑伤那里开始涂抹,既白顾虑着她的手还没好,本是不让的,但拗不过六笙的倔强于是老老实实任她动作。 微硬且发干的手在伤口上缓缓滑动,本该刺痛,但既白却忍不住战栗,这是他爱的女人在触摸他,他怎能无动于衷。 全身紧绷,血液飞速流转,心脏处的悸动几乎震碎耳膜,全身的器官叫嚣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你会失控的! 是啊!经历了两次失去她的痛苦,正处在疯狂想要确认她存在确认她属于自己的状态,完全占有她就是最好的方法,但他尊重她的想法,若非大婚当日,他是不想越线的,但她还如此引诱,简直是把他已经拉成细丝的意志力放在火上烤! 突然!女人的手来到下腹的人鱼线处,既白大脑轰的炸开,一把抓住那双手,力度没控制好,弄痛了她,既白身体的热潮瞬间变成冰冷。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该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