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冲见他如此德行,真想上去抽一耳刮子。使了个眼色让哪几个男妾退下,上前便对周怀壁耳提面命。 “你个混账东西,怎这般糊涂。”周卫冲揪着周怀壁但凌织面前,说,“这位是宜阳郡主,你留郡马在府中相谈两日了,也不知道去差个信,宜阳郡主这才前来接人,还不快去将郡马请出来。” 周卫冲这一套套说辞,真是一点罪处都挑不出来。 “郡马?什么郡马?”周怀壁一脸懵逼,完全不懂他家老父说什么东西。 陈氏使了个眼色,管家便立马过去,对周怀壁耳语了几句,以免他前言不搭后语说错话。 这一家人,是打定主意要矢口否认死不认账了。 凌织已有些不耐,看了周怀壁一眼:“人在哪?” 周怀壁心虚了,他支支吾吾道:“在、在柴房。” 因为那小公子不听话,又粗暴,他便让人把他关了起来,要饿他一两天好磨磨性子。 太保府的管家立马会意,赶紧去柴房放人。 “郡主,这——” 凌织打断了周卫冲再一次的解释,便是再好脾气也没有耐心听他的推脱之词:“凌织不过是一介女流,不比太保位高权重,只是若是郡马有什么三长两短,凌织便只好上报朝廷,请女帝陛下做主。” 周卫冲冷汗淋漓,笑得很假很僵硬:“郡主说的哪里话,府上自然是将郡马奉为了上宾。” 凌织表完态,宽袖一拂,便不欲再多言。 到底是大凉太后教养出来的女子,又是女帝面前的人,怎会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周卫冲越发心急如焚,将周怀壁拉到一边,小声质问:“你可动了那个小子?” 周怀壁连连摇头,信誓旦旦地说:“我还没来得及动,一根汗毛都没碰。” 周卫冲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是非黑白就全靠一张嘴,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正想着对策,管家火急火燎地折回来了。 “老爷,郡马他、他,”支支吾吾了一番,看看周家老爷,又看看凌织郡主,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织一听便急了:“他怎么了?” “郡马晕了过去,正不省人事。”管家询问当家周老爷,“可要、要下人们抬出来?” ------题外话------ 双倍月票赶紧投! ☆、第一百八十九章:两件大事! “郡马晕了过去,正不省人事。”管家询问当家周老爷,“可要、要下人们抬出来?” 周卫冲懵了,不是说人没事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行人又风风火火去了柴房,凌织跑在最前头,刚到院子便见小灰被抬了出来,浑身是血,衣衫褴褛,满身横七竖八的伤口狰狞吓人。 凌织走过去,不敢动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 “小灰大哥!” “小灰大哥!” 喊了两声,也不见人睁开眼,凌织回头便大喝:“这是怎么回事!” 周怀壁被吼得一震,整个人都是懵的:“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周卫冲拿起一旁的扫把,冲着周怀壁怒吼:“你个不孝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着,周卫冲就上手。 “老爷!老爷!”陈氏心疼儿子,赶紧上前去拉。 周怀壁上蹿下跳四处逃窜,一边躲招呼过来的扫把,一边嚷嚷:“爹,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饿了他几顿,没有对他怎么样。” 他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饿了他,那小公子武功好着呢,要被打也是他自己被打。 周卫冲完全不信他的狡辩之词,拿着扫把就追:“你还嘴硬!我这就打死你这泼皮!” 这是唱完了白脸又唱黑脸? 凌织神色平平,只道:“周太保不必如此。” 周卫冲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颇为恨铁不成钢:“小儿对郡马不敬,误伤了郡马贵体,犯下如此大祸,怎能轻饶!” 误伤?这是想用一顿打就揭过去呢。 凌织顺着话道:“是不能轻饶,周太保,我们朝堂上见。” 周卫冲大吃一惊,竟不想这手无实权的温婉女子竟如此得理不饶人。 “郡主——” 凌织不欲与周卫冲多言一句,对身侧两位少将军道:“把郡马抬到马车上去。”随后出了院子。 周卫冲心道糟糕,连忙追上去:“郡主!郡主!” “郡主留步!郡主!” “请听老夫一言,郡主——” 人已出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