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起身,蹲下起身— 没等溜完两亩地,曹钰瑄便腰酸背痛的撑不住了! “马副厂长,您开除我吧,我举白旗了,腰疼……要断了……” 另外仨人虽没像曹同学反应那么大,但自小就生活在镇里,没种过地,新鲜感一过,只感枯燥艰辛。 宁七便让她们四人去休息,自个儿继续。 四姐妹互相搀扶的走出种植区,站在大棚的前面看马副厂长和培育工人们一起,躬身在葱翠的海洋中忙碌,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呀! 马副厂长这工作强度太大! 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宁七也无奈,她特想跟大家玩儿,逛逛街,看看电影,滑个旱冰…… 但事儿摆着呢。 人参没收获前需要一直投入,每年光人工成本就得两万以上,这还没算肥料以及大棚每年的修缮费用! 时间线太长,工作又是单调重复,她不以身作则,难保员工也跟着糊弄事儿。 四姐妹回家后便没再去上河村找宁七玩儿。 不是不想去,真累着了! “宁七,我腿疼了半个月呀!” 曹钰瑄说的直咧嘴,“带的我屁股都疼了!” “来,我给你揉揉……” 宁七打趣,面上依然和从前一样。 只是大家一问起她暑假还有没有别的经历,便挥挥手不愿多谈。 心情太过跌但起伏,情绪上,着实复杂。 不说奶奶的身体要记挂,还有安子那边…… 好在露瑶已经过去了,昨晚还来电话说住到了安子隔壁,目前虽然艰难,但甜姐儿心态好,表示会挺过去。 宁七没太多聊,对安子,遥望着,祝安好。 班里气氛正热烈时,郑天林走进教室,同学们还以为他是来强调班级纪律的,立即正襟危坐。 谁料郑天林叫了宁七名字,面色严肃,“你出来一下。” 宁七哦了声,跟在郑天林身后到了楼梯拐角,四下无人了,他问,:“三宝,你认识钟建国吗?” 啊? 宁七一愣,“认识呀。” “你们什么关系?” “没关系呀。” 宁七疑惑道,“郑老师,我是通过秋月姐认识他的,但我们俩就见过一面,您怎么知道他的?” “就见过一面?” 郑天林蹙眉,“那你打过他吗?” 察觉到问的不妥,他补充道,“你叫人打过他没?” 啥? 宁七更懵,“我打他干嘛?” “是这样,三宝,有个叫钟建国的人找到了校长办公室,他声称自己被你找人给打了,一定要你赔付他医药费……” 哎呦我去! 天大的笑话! 真咬上她啦! “校长找了我,我刚去见了钟建国,他脸上的确是有伤,要你赔偿一万块,不然就要求校方将你退学处理……” 郑天林说着,“我跟他说了一阵,有些说不通,他说知道你家有服装厂,医药费肯定能拿出来,一分钱都不能少,一定要你赔一万块,如果你不赔钱,校方这边又不开除你,他就要把学校告到教育焗,告校方包庇纵容。” “……” 卧槽! 宁七真觉得自己开眼了! 钟建国真行哈! “郑老师,那孙子……不是,钟建国现在在哪了?” “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了。” 郑天林神色担忧,“校长被他吵的烦,就让教导主任处理了,三宝,你是我的学生,我相信你的品德,绝对不会在校外寻衅滋事的。” “郑老师,您带我去见见他吧……” 宁七应道,“我和钟建国当面对对质,看看他那伤究竟是谁打的!” “他不见你。” 郑天林无语道,“现在他就是给校方施压,要么,通过校方在你这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