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果说:“我知道,可是一想到他那个样子我就忍不住流泪!”说着使劲擦掉眼泪,但泪水还是情不自禁地淌下来。 清玲递给她一块干净手绢,她就毫不客气地擤了鼻涕,而后不好意思地说:“我回头洗了再给你。” 清玲笑着看看翠云,说:“这会倒是好点了。” 翠云也说:“哭哭就好了。” 黄果果又使劲抹了一把眼泪,说:“翠云姐姐,我没事了,不用管我了,我一个人坐一会就好了。” 翠云看看清玲,点点头,说:“行,我们去看看晚饭吃什么。你还想吃点什么?我们让厨房给你做去。” 黄果果说:“喝点粥就行了,晚上不想吃那么油腻的。” 清玲说:“炖的排骨吃不吃?翠云姐让人下午就炖上了,可香了。” 黄果果想了想,说:“不想吃那么油腻的,我想吃排骨汤下面条。” 翠云笑着说:“行,我让她们下碗面条去。” 黄果果说:“多加几块排骨。” “好。”翠云看看清玲,俩人笑呵呵走出去了。 黄果果托着腮,坐在桌前发了一会呆,而后朝书架看看,见书架上放着春天里做了一半的心形的风筝。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那个风筝拿过来,用手沿着心形的外框划了一周,想到:“当时去龙湖山庄做风筝,当时还没有跟哥哥表白,那时候倒是挺喜欢子文哥哥的,结果到他家做了一天也没做完,第二天子文哥哥倒是过来了,但是大家又想起别的事,于是也就把风筝搁到一边了。所以这只风筝到现在都没有涂色,还是白色的。” 黄果果拿着心形的风筝盯着它看了半天,忿忿地哼了一声,说道:“臭哥哥,臭柳晨晚!就是涂好了也不给你!”说完便将风筝扔在一旁,然后托着两腮把脸都挤变了形。 吃过晚饭,容华城和孙氏兄妹才从外面回来。 罗云去跟师父说了一会话,关心地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容华城说:“你们走后,光挖坑就挖了半天,后来把人葬了,我们又待了一会儿。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位老同学,非得请我们吃饭,于是就又去聚了聚。” 罗云问:“师父,把小蝶姑娘埋到哪了?” 容华城说:“就在那顶上找了块平坦的地方。” 罗云问:“有坟吗?好找吗?” 容华城说:“堆起来一个小坟。好找,就靠着一棵枫树旁边,视野也好,能望见远处的一大片枫树林。” 罗云想了想,说:“师父,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把她葬在那里,她应该也会安息了。” 容华城点点头,问:“果果姑娘怎么样了?” 罗云说:“下午在屋里坐了一下午,也没怎么说话?我过去陪她一会儿,她也爱搭不理的,所以我就出来了。要不等会我再去看看?” 容华城说:“不用了,今天有点晚了,回去休息吧,让她也好好休息一下。今天闹了这么一天,她确实也累了,有什么话明早再说吧!” 罗云点点头,又坐了一会儿,怕耽误师父休息,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