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他冷声问。 他这时已经从情欲中剥离出来,声音也不复方才的温存。 她的腿上有一道很难看的疤痕,可以想见当时已经血肉模糊,后来也没有精心去调理。 只是他抬头,看见她又用那种疑惑的目光瞧着他,便知道了。 她怕是连自己怎么受的伤都忘了。 邵玉廷轻轻摸着她的腿,在心里对她说对不起。 可是他又蹙眉。 自己又能给她什么。 女孩动了动,她道: “不要紧的,现在不疼的。” 可是她当时一定很痛苦。 邵玉廷摇了摇头,余光瞥见阿奴正在贼头贼脑地套上衣服,她不时看着门口。 他当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见她蹑手蹑脚的,邵玉廷优哉游哉道: “你要去哪儿?” …… 他手长脚长,一下子就把她捞了回来: “爷还没尽兴,你怎么又要走。” 阿奴有些委屈,她这会儿倒不敢直视他了。他毕竟是个男人,还是邵家的大公子。而阿奴这样的人又能怎么样,被人睡了不还得照样忍气吞声。 她倒是偷看了他几眼,心想这世间怎么会有人生了这么一张脸,面如桃花,心如蛇蝎。 “你在想什么?” 他也不穿裤子,就坐在她的床上这么问她。 阿奴的话也不经大脑思考: “我在想,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尽兴呀。” 她一说,邵玉廷就乐了。他好像就等着阿奴这样问他,把她搂在怀里,道: “反正现在没有尽兴。” …… 夜还很长,这只是个开端。阿奴被邵玉廷搂在怀里翻来覆去做了好多次,最后她下面黏糊糊的,他轻轻摁了摁,直到那里向外排出白精来。 会生孩子的吧。 邵玉廷这么想道,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来了。 说起这个,本来累得没力气的阿奴却从床上直起身子,邵玉廷皱眉: “你做什么?” 阿奴却问他: “你有没有避子汤?” 有那么一刻邵玉廷以为她恢复记忆了,他干巴巴地说: “没有。” 没想到阿奴穿了衣服下床,邵玉廷看着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要做什么?” 阿奴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 那一瞬间,邵玉廷呆若木鸡。 他这次其实没想过不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做好了养她一辈子的准备,大不了就留在这个后院,他邵玉廷可以陪她一辈子。 但是说实话,他并没想过给她名分,也没规划过他们之间的未来。 “阿奴……” 阿奴手脚麻利,这会儿已经穿上了鞋: “没有避子汤不行的。” 她肯定地说: “我去找找。” 邵玉廷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一下子拉住她纤弱的手腕: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找?” “总归能找着的。”阿奴把他的手拿开: “大不了回月馆里找罗姐问些药——唔邵玉廷你做什么!” 邵玉廷气得身体发抖,她现在可真是斗胆包天了,他邵玉廷从没这么窝囊过。 “你现在知道我叫邵玉廷了?”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今天是中秋,人家都在过节,你上哪儿去问药啊。还有,我买了你,你就是我邵玉廷的人了。” 她小腿踢蹬得厉害,不停地摇头: “不!阿奴谁的也不是!谁!的!也!不!是!” 可是她那点力气对邵玉廷又算是什么,他一声不吭,一脚踢开她屋子的门,抱着她往后山去了。 追·更:ρο1⑧s??c?m(ωоо?8.υi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