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朵朵跟顾洗砚俩人还在吃冰棍,你一口我一口,旁若无人,好不腻歪,程远方心里隔应得慌。 看着手里剩下的一根冰棍,老顾那家伙根本没想善待他,他没有良心啊! 难受,冰棍也吃不下了,程远方决定给小妹妹吃,不然浪费多可惜,结果手刚搭上对方肩膀,就被捏住手腕,不等他反应,啪叽一声,挨了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疼,是真的疼,好在部队经常有这种训练,不是不可忍受,只是,程远方看着掉地上,摔得稀巴烂的冰棍,他肉疼。 叶朵朵跟顾洗砚都懵了,挪地儿是想他们进一步发展,怎么打起来了?! 非常有默契地转头。 面对叶朵朵俩口子的注视,沈秀儿气鼓鼓,指着自己的肩膀,“他摸俺!耍流氓!” 这可误会大了,组织要是知道,不批评他才怪,程远方连忙解释道,“小妹妹,不是,我没耍流氓,我想请你吃冰棍来着。” 举起手里的冰棍……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棍子,程远方些许尴尬。 沈秀儿看了看他手里的棍子,又看了看掉地上的碎冰块,反应过来自己误会对方了,连忙将人扶起来,道歉,“对不住啊,大哥,是俺的错。” 这熟悉的碴子味,倍感亲切,程远方眼睛一下就亮了,“大妹子,你也东三省的啊?”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沈秀儿也激动,“我辽省,大哥呢?” “我吉省,老乡啊,”程远方伸手,笑道,“咱也算不打不相识,认识一下,程远方,以后就叫我大方哥。” 沈秀儿大大方方跟他握手,“沈秀儿,大方哥可以叫我小秀妹。” 叶朵朵:“……” 他们刚刚没介绍吗?自我介绍才香? 两人第一次见面,总体来说还算不错,至少印象足够深刻。 军校部队待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小姑娘过肩摔,所以对沈秀儿就一个感觉:老妹儿,力气贼大! “大方哥,”既然跟人称兄道弟了,沈秀儿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口劝道,“二流子没前途,咱还是赶紧金盆洗手得好,你呀,这么壮实,要不报考我们团的保卫处吧?” 程远方哭笑不得。 他给小姑娘第一印象也不怎么样嘛。 “秀儿,程远方同志不是小混混,他是洗砚他们团的参谋长。”见人误会,叶朵朵重新介绍了程远方的职业。 沈秀儿不太清楚参谋长官职多大,不过对她来说都是领导,立正,敬礼,大喊一声,“领导好。” 程远方被她逗笑,配合地回礼,“沈秀儿小同志,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沈秀儿若有其事喊口号。 程远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叶朵朵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两人处得可以说非常不错,同时又有点怪,不像男女情,更像兄妹情。 究其原因,两人都是简单人,而且,沈秀儿受她妈虐待,长期营养不良,除了那张脸天生丽质,至于身材,前面跟后面没多大差。 只要不开口说话,确实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更别说,像程远方这种直男。 上辈子,程远方相上沈秀儿是两年后的事,那时候沈秀儿已经养得前凸后翘,说话也细声细语,文静淑女,程远方对其一见钟情。 凡事有得必有失,叶朵朵也不着急他们能立马在一块,本来感情这事,随其自然,最好。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叶朵朵先打个样,顾洗砚给她拿了伞,她接过去,往沈秀儿方向看了眼,娇滴滴地喊了声,“洗砚,人家打不开。” 顾洗砚沉默地帮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