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陆战七团,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负组织信任和期望。” 叶朵朵挑眉,伸着脖子往回看,这么快洗心革面?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看到叶朵朵伸脖子,郝柔立马假装不小心绊倒,整个人往顾洗砚身上扑去。 出于职责救她,有第一回 就有第二回,更何况像她这样的女人,谁见了不心疼,郝柔是如此自信。 结果,眼睁睁地看着顾洗砚挪走,而她,开工没有回头箭,哐当一声,狠狠地砸沙发上,下巴磕到靠背,疼得她眼冒金星。 “没事儿吧?”晕晕乎乎,郝柔听到有人问。 以为是顾洗砚,终于知道关心她了,扭头却看到叶朵朵冲了进来,将顾洗砚从沙发上拽起来,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在确认他没事儿后,大舒了一口气。 顾洗砚伸手理了理她跑乱的头发,“怎么到家了也不进来?” 叶朵朵眨眨眼睛,“就突然想看戏了。” “你呀,小孩性子。”顾洗砚满眼宠溺。 她在闹,他在笑。 郝柔也在闹,闹心,欺人太甚,你们两个能不能关心一下我?没听到我摔多大声吗?跟打雷似的。 “辛苦郝医生了……”叶朵朵紧紧地握住郝柔。 这么热情,郝柔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对方悠悠地补充一句:“这么忙,还来我家表演,无以为报,请你吃瓜子吧。” 说着,自顾地塞了一把瓜子给郝柔,然后介绍道:“小安瓜子,味道不错,吃了还想吃的话,宽窄胡同可以买到。” 郝柔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很难受,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 “哎呀!”叶朵朵夸张地往后退一步,满脸惊恐地指着郝柔,“郝医生你流血了,牙齿上都是血,好丑啊。” 郝柔连忙捂住嘴,满嘴的铁腥味,不仅是好丑,也是好臭。 在顾洗砚面前出这么大一丑,郝柔窘迫不已,一秒钟也待不下去,哭着跑开了。 叶朵朵娇笑地挥手:“郝医生再见,欢迎下次光临。” 顾洗砚看着她,跟着笑起来,问:“这么高兴?” 叶朵朵缓缓地转过头,脸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表情严肃地质问道:“怎么回事?就不能安分点,好好在家养伤。” “不是,我没有……”顾洗砚正要解释。 叶朵朵不给他机会,两手一叉腰,故作凶狠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要罚你。” 媳妇奶凶奶凶的样子好可爱,顾洗砚忍不住摸她的头。 叶朵朵给他扒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表示自己真的生气了。 顾洗砚这才规矩下来,乖乖地站直身子,“媳妇怎么惩罚都行。” “罚你五十个仰卧起坐。”叶朵朵说。 “五十个啊?”顾洗砚动了动自己吊着的胳膊。 叶朵朵瞥了眼,冷着小脸问他,“多吗?那就一百个好了。” 在部队,每天基本训练,仰卧起坐两百起步,五十个一百个对他来说,即便有伤在身,也不费吹灰之力。 顾洗砚难受的是,他的美男计,他的苦肉计,对媳妇不管用。 叶朵朵监督严厉,顾洗砚做一个数一个,绝不放水,顾洗砚一边做一边偷瞄,瞧这架势,今儿个又不能回房睡了。 “洗砚,问你个事儿。”叶朵朵起身走过来。 语气突然温柔,顾洗砚一下紧张了,喉头涩涩地滚了滚,不会把他赶出门吧? 叶朵朵蹲到地上,两只手撑着腮帮子,眼定定地瞅着顾洗砚,因为运动,血脉扩张,额角青筋纹路明显,太有男人味了。 顾洗砚不敢看叶朵朵,一门心思仰卧起坐,但愿媳妇念在他这么卖力的份上,别赶他走。 动作幅度大,穿着衣服,豆腐块腹肌也隐隐可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