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我们一家子做几辈子工,也造不了这么一座啊!” 她这番话让几人更加高兴了,真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活宝!送到上头去,上头铁定高兴! 姜玿华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做什么的啊?怎么能造这么大的院子?在我们家那边可没人造得起这样的!” 几人倒也不是没有心眼,没有答她的话。转眼就来到关押人的屋子前,那里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守门。他们忽然将两人推进一间空房里去,锁上门。 “啊,怎么回事!放我们出去!”姜玿华大叫起来。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丫头,别误会!帝都最近有些乱,你们先好好呆着,等会儿我们回来招待你们!要什么只管叫人!别怕,啊!” “真的么?哥哥,我怕……”姜玿华故意说得将信将疑。 那几个壮汉让守门的好好看守,就离去了。 姜玿华仔细观察四周,听见隔壁屋子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料想昨天抓的人应该就关在那儿。 屋顶传来声音,她抬头。 朱雀掀开瓦片,示意两人放心,他和暗卫们就在附近。 姜玿华点点头,他盖上了瓦片。 她踮起脚,想凑到唐见渊耳边说话。 唐见渊稍稍往前俯身,姜玿华还是没法凑到他耳边,她急得伸手按住他肩膀。 唐见渊索性掀起袍子,席地而坐。 姜玿华便跪在他身边,弯腰凑过去,低声道:“接下来怎么办?” 唐见渊扭头,鼻子差点触碰到她的鼻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姜玿华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黑色深渊般的眼眸里清晰地映着自己,而他嘴角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唐见渊来到她耳边,炽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垂上。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地、缓缓地说:“等他们回来,我们就这样……” 唐见渊故意说得很慢,将她的发丝、耳朵一一看了,记在心里。 少女脸颊饱满,清透如玉,五官绝美自是不必说,连发际线都比其他女子好看,浓密的青丝束在头顶,不少头发被她故意抓下来,悠悠地晃着,挠到他心里去。 耳朵小小的,耳垂娇软可爱。脖颈修长,唐见渊只扫了一眼,没再往下看。 那匆匆一眼却也足够惊心动魄,她是牡丹,在透进来的丝缕晨光下,毫无顾忌地盛放。 唐见渊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住了她的耳垂。 姜玿华一惊,往后退,抓了抓被他松开的耳垂,低声嗔他:“你干什么!”用的还是江南口音。 唐见渊忍着笑,回她:“有飞虫,飞走了。” 姜玿华又抓了抓,是有些痒,再看看自己脏兮兮的,嫌弃地皱皱眉:“不知道是哪来的死王八干这些好事!等抓到他我非要把他打成猪头,让他也在破墙壁后面睡上几天!” 唐见渊咳了一声,外面守门的壮汉正在听里面的动静。 姜玿华会意,假装惊慌,絮絮叨叨起来:“哥哥,你说壮士们什么时候会帮我们找爹娘啊!这么久没见爹和娘,我好想他们!呜呜呜!我想出去!” 胡乱闹一阵,打消了壮汉们的疑心,两人又低声商量起正事来。唐见渊心思缜密,把接下来可能的情况一一分析了,姜玿华很快想出应对之策,两人就以逸待劳,只等着那些壮汉回来。 隔壁被抓的人都醒了过来,又开始吵闹起来。 姜玿华忽然把耳朵凑在窗边听,窗子敞开着,钉着许多木条,隔壁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过来。 “怎么了?”唐见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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