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堂弟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你只管问,我奉陪便是。” “堂兄这是打算去哪?” 沈恒璘面不改色,“哪也不去,不过是多饮了几杯酒,打算出来醒一醒,难为堂弟如此的关心我。” “只怕不是醒酒这么简单吧。”沈玦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厉,他们方才说什么他虽然没听清,但一个药多下点,他正好听见了,不管这是对谁用,他都觉得浑身起寒。 “既然堂弟不信,那我们回去便是了。”然后给了窦廉一个眼神,窦廉明白的转身离开。 可刚走了两步,又被秦琅给拦住了,“我玦哥还没让你走呢,你往哪里跑。” “两位爷就别拿属下开玩笑了,若是平日无事陪爷玩玩倒也无妨,但今日属下真的有要事在身,不便陪两位爷,还请多担待。” “你这是说我们在无理取闹?大皇子平日就是这么教属下的吗?我倒要看看,今日我不让你走,你到底能不能出得了这个院子。” “那就休怪属下得罪了。” 两人说着就直接动起了手来,被他们的动静所引出来了不少人,反观沈玦和沈恒璘两兄弟却是并排而站,谁都没有说话,好像大打出手的两人与他们毫无关系似的。 窦廉能替沈恒璘办差身手自然不必说,在他看来秦琅不过是个面团似的纨绔,这种花花公子两拳下去便是伤残。 他此刻不过是逗着秦琅与他玩,根本不正面与他打斗,实在是烦了又得了沈恒璘一个眼神,下手就开始狠辣起来。 招招都是往秦琅的要害去打,可两拳下去,窦廉就彻底的懵了,别说是把秦琅打的重伤了,他的拳头连秦琅的衣服都没有碰到,这怎么可能呢? 方才这秦三公子不还是一副毫无章法乱打的样子吗,怎么突然如此的灵活?还不等窦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见秦琅得意的笑了起来。 “怎么不打了?你若是不打那可就轮到我出招了。” 话音刚落下,秦琅便是一拳破风而来,直接命中窦廉的肋骨,窦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他的拳快准狠,绝非三两日能练出来的。 方才哪里是他在逗秦琅,分明就是秦琅在扮猪吃老虎的逗他玩,偏生他还蠢得自己往下跳。 窦廉吃疼的想喊停,第二拳又重重的落了下来,就听一声闷哼响起,窦廉已经疼得捂住了腹部跪在了地上,秦琅原本还要打,是沈玦轻咳了一声他才收了手。 秦琅得意的吹了吹自己的拳头,“方才不就和你说了,我不让你走,你是走不出这个院子的。”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不然怎么说秦家秦三公子是广州城第一头铁呢,这大皇子身边的人说打就打,真是够头铁…… 沈恒璘的眸色一黯,他一直知道沈玦的武艺厉害,却没想到他身边的秦琅也是个中好手,怎么他就如此的运气好,身边都是奇能异士,不免露出了一丝的嫉恨。 “窦廉,还不快些起来,谢过秦三公子的指点。”他既然说是指点,就算是把这场突如其来的较量定了个冠冕堂皇的由子,也是给窦廉一个梯子下。 窦廉捂着伤口,狼狈的爬起来回到了沈恒璘的身边,“殿下,都怪属下没用给殿下丢人了。” 沈恒璘摇了摇头,沈玦这是有备而来,不管今日是谁在场都不敌秦琅,怪不了任何人。 那边秦琅仍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对着围观的人道:“没听大皇子说吗,我们不过是比划比划,真是没见识,还不快散了。” 沈恒璘收敛了眸子里的怒色,沈玦却是伸了个懒腰,长臂一伸朝他做了个请的动作,“堂兄这边请吧。” 沈玦这是打定了主意,让沈恒璘哪里都去不了,他以为沈恒璘会恼羞成怒,至少会露出破绽,没想到的是他突得笑了起来。 方才还是怒意满满,这会又恢复了满面的笑容,甚至那笑里透着些许诡异,这让沈玦忍不住的皱眉,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误区。 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直看着沈恒璘有什么用,沈恒璘的人依旧可以对文锦心下手,“你!” 说话间,他就看见沈韶媛和秦红缨一脸急色的跑了过来,站在院门外朝他挥手,沈玦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沈恒璘,沉这脸大步过去。 “你们来做什么,怎么只有你们二人,阿锦呢?为何没有在一起?” 沈韶媛一急话都要说不清楚了,就连秦红缨也感觉到了沈玦浑身的戾气,险些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逼着自己冷静的把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