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东引么?”要说k最看不透谁,这个余一一是其中之一。运气好到逆天,看起来也没什么背景,迄今为止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只能用玄学来解释。 余一一得到了命匣的线索,怕惹祸上身,干脆转给靳丞。靳丞又把这消息卖给k,k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对外透露消息的来源,到时候,大家只会知道消息是从k这里传出去的。 这祸水引啊引,最后可不到k自己身上了么? 除非k不把这个消息往外卖,但那可能么? 谁都不笨,谁都把算盘打得啪啪响,可k有什么可害怕的,他可是在编玩家。蓦地,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又走到棋盘的另一边,将写着林砚东的棋子,推进了g区,跟肖童撞在一起。 “你们两个,又在密谋什么?” g区。 “你们今天一直在坏我的事。”典狱长肖童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手捧咖啡,哪怕是在牢房最深处的走廊里,依旧稍显优雅。 与他隔着铁窗相望的是盘腿坐在草席上的林砚东,他一身棉麻的家居服,半边身子染着血,手里盘着的佛珠却还纤尘不染。 “我可也是被杀进来的。”林砚东苦笑。 “林先生,你这话也就骗骗别人。深红在我这儿关了一年多,她现在的水平,还不足以直接把你杀死吧。”肖童反唇相讥。 “不欢迎我?”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我可特地为你清空了监狱,就专门招待你一个。” “你应该知道的,四年前那个副本后,永夜城给了我很多的限制。我能来这里见你,也实属不易。” “呵。” “我想让你送我进一个副本,只有g区的副本,才没有限制。” “你堂堂林砚东,进副本还需要我送?” “那是一个c区的副本,我在a区,鞭长莫及。而且我必须亲自去。”林砚东平和而坚定地看着肖童,眉宇间自由一股叫人信服的力量,却莫名叫肖童恼火。 “你说送就送,你当我这里是中转站吗?” 话音落下,气氛有些僵硬。 良久,林砚东打破沉默,“十年没见了,肖童。我在a区,你在g区,哪怕只有一墙之隔,我都遵守当年的君子约定,不再见你。现在十年过去,我想时间已经够久了。” 肖童却突然笑了,“什么狗屁的君子约定,你林砚东算什么君子,不过就是一个登台唱戏的戏子。来永夜城那么多年,快忘了怎么唱了吧?这样,你再给本少爷唱两句,我就答应你。” 林砚东的脸色骤然沉凝,看着肖童,却又隐而不发。 肖童只是笑,像旧时浪荡的贵公子,仿佛一切都只是他掌中的玩物。 气氛持续僵持,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林砚东叹了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道:“我已经忘了。” 肖童冷哼一声,却没再说话。他沉默地打量着林砚东,眼神如刀,良久,道:“我也不是不能帮你,顺便还可以再附赠你一个消息——靳丞用十二乐章定了律令,从乐章生效之日起,在永夜城内杀人者需与被杀者同罪论处,是吗?” 林砚东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肖童:“你说是深红杀了你,但你来了,深红却没来,她肯定靠什么手段逃过了刑罚。我不知道你们把我这儿当旅馆来来去去的到底在设什么局,但你有空留在这里打副本,深红就有空把你的人屠个一干二净。” 闻言,林砚东果然蹙眉。 肖童抿了口咖啡,又饶有兴致地问:“现在,你还想进副本吗?” 另一边,靳丞刚把深红的事情跟冷缪和荣弋交代清楚。事关深红这样棘手的人物,靳丞没有丝毫隐瞒,毕竟当初的大围剿,荣弋和冷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