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根忽然巨痒了一下,而后痒感消失。 苏苝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大尾巴,有点想哭。又来了,她现在还不太能控制住人形。 幸好这次不是全体一起变,只是尾巴要出来透透气。 苏苝想挠,可是飞鼠的尾巴是背在背上的,原型的身后她能控制尾巴放下来。现在变成人,手忙脚乱,压根挠不到。 苏苝在墙上蹭了一下,没用,毛太多了,没蹭到肌肤上。 幸好没有在办公室变化,要不然还要吓着胡承毅。 苏苝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慢慢将尾巴收回去,扭头看了看尾巴根,确定没有再露出来才放心地出去。回到办公室,开门的声音让胡承毅抬头看她。 苏苝转身想要关门。 “你裙子上怎么有白色的粉末?”胡承毅眯了眯眼睛,问。 苏苝啊了一声,自己看不到啊。肯定是刚才蹭尾巴的时候没注意,蹭下了墙上的粉。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楚,见胡承毅那目光一直盯住自己,虽然不凶但是很专注,好像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一口吞咽下肚。 苏苝胆小怕事还贼怂的性子又上来了,只是现在嘴里面没有东西让她吐出来。苏苝靠在门上,眼神闪烁:“我刚才尾巴痒,挠不到,蹭了下墙。” “尾巴?”胡承毅左右看看,并没有看到苏苝的尾巴。 苏苝心一颤,尾巴又冒了出来。 她的尾巴和人形的比例与她原型时候差不多。 又大又蓬,靠着背部。 她还是觉得尾巴痒,胡承毅眯了眯眼睛招手:“我给你挠挠吧。” “那你不要害怕……”苏苝伸出尾巴,听话地过去。她想都没想,直接坐胡承毅身上,这样子才好挠。 胡承毅被她这一下刺激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这是那只傻乎乎的小家伙,但是他怎么也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 胡承毅摸了摸苏苝的尾巴,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中发出细微的声音。 “再往上挠挠……” 尾巴上的毛有时候也会蹭着皮肤,在细嫩的肌肤上扫来扫去,很不舒服。 苏苝舒服之后,尾巴就收了回去。 大尾巴慢慢变小,最后滑落裙底,消失不见。 胡承毅咳嗽一声,低着声音提醒苏苝:“以后,不要随便坐到别人身上……” 苏苝点点头。 “那……可以坐你身上吗?” 胡承毅想了想,还是不要给她灌输错误的观念。严肃说道:“不是亲人的话,不要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苏苝睁大眼睛哎了一声。 “可是我爸爸妈妈就是、就是这么干的啊。” 胡承毅扶额,伯父伯母平时到底当着苏苝,给她示范了多少错误的事情啊。 “你爸爸妈妈是夫妻,所以他们可以这么做。” 苏苝忘记这一茬了,自己还没有正式追到男人啊。对,自己都还没有告白过啊。 忘记了,忘记了。 “他们互相喜欢、所以可以这么做、对吧?”苏苝看着胡承毅,一双眸子里闪烁着光彩。 胡承毅点点头,这么说也对。 “那我们、不是也、也互相喜欢吗?”苏苝理直气壮起来。 难道不是吗? 自己很喜欢胡承毅,胡承毅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 哎,那他刚才为什么不让自己坐?难不成他不喜欢自己? 苏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皮赖脸跨坐在胡承毅腿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典型的抱“松果”姿势。 这个姿势,怀中的东西最不容易跑或者滚走。 胡承毅慌了神,这个姿势太暧昧是一回事,小家伙眼泪都浸湿了自己的衣服。 她哭了…… 胡承毅感觉自己平时处理棘手问题都没有现在头大。苏苝温热的体温通过布料传递过来,胡承毅伸出手既不敢抱住苏苝,那样太过于轻浮,也不敢推开怕她受伤。 胡承毅觉得自己也要结巴了,说:“喜欢的,很喜欢……” 小家伙特别有爱。 在别墅初见时候,真是不知道一只动物居然会傻到摔跤。再见时候,不过是抬头望了一眼就“自投罗网”,小心翼翼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