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与唐悦转头看向那正在说话之人,只见这人穿着紫色道袍,在那道袍一角绣着一个‘冰’字。 他走进来,冷眼看了唐悦与宋凝一眼,而后猛地一拍桌子:“你刚才,是在对我说话?” 掌柜一皱眉,手中算盘停下,抬头看了此人一眼,他目光落在此人的衣服上,而后看到衣角上的字,瞳孔猛的一缩:“不是不是,我刚才并不知来者何人,还望恕罪,还望恕罪,房间自然是您的,他们刚要付钱却还没有付呢。” “算你识相。”那人轻哼一声,转头瞪着宋凝与唐悦:“还不快滚?” 宋凝眯眼看着这人,还未等说话,就听到酒楼外面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的是几句抱怨:“疼死我了,该死的,怎么偏偏遇到主家的人,而且还是……” 这一行有三人,额头上面缠着绷带,显然是伤的不轻,他们一边走一边抱怨,但当他们刚刚走进酒楼之时,顿时就哽住了。 那先前到来之人哼了一声:“呵呵,让你们滚你们不滚,现在你们就是满地磕头都来不及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冲这刚来的穿着银色道袍,头戴绷带之人走过去:“堂兄,这两个不长眼的竟然想要……” 嘭! 银袍青年一巴掌扇过去:“你才不长眼!你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打,使劲打!” 这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一顿拳打脚踢,再看那银袍青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对、对不住,对不住,请主家人恕罪,请主家人恕罪。” 他跪下之后,另外两人又拉着那不明所以的冰凌宗弟子跪下开始磕头道歉。 四个人‘嘭嘭嘭’的在地上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声音此起彼伏,像是音律一般。 宋凝都还没说话他们就这样,弄得宋凝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唐悦刚才还有些犹豫这冰凌宗之人会不会拆穿宋凝的身份,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还被蒙在鼓里,心中也松了口气。 再看旁边那掌柜,手中算盘都掉在地上,也跪在地上开始磕头,还一边磕头一边叨咕着什么。 宋凝看那银袍青年等人额头的绷带弹开,血又流出来,忍不住说道:“行了,我不用你们满地磕头,都走吧,日后莫要仗着冷家势大就四处欺人。” 这几人如临大赦,欢喜的起身:“多谢主家,多谢主家!”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那正在磕头的老板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起来,左右为难之际,便想着再磕几个头。 “掌柜的,房间钥匙给我们,你也别磕了。”宋凝道。 掌柜长长地吁了口气,他可是听说之前有人得罪了冷家人,直接被灭门的:“多谢,多谢,之前得罪了两位,小的真是罪该万死。” 宋凝也不理会掌柜,拿了要是之后将钱放在桌子上,与唐悦上楼了。 唐悦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跟在宋凝身后就能够安全,即便是手持令牌的冰凌宗之人,竟然也会这般下跪求饶。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宋凝运气好,捡了玉佩,但唐悦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两人进了房间之后就有些为难了,虽然这是上房,可却只有一张床,床是不小,双人的,但是两个人怎么一起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