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谈到了夫妻相处。 当然大多数都是金珏在说,逸虚只是安静听着,偶尔附和两声,或说两句。 交谈间两人酒也没少喝,喝得兴趣竟然还当众舞起了剑。 一金一红两道身影身姿翩然,动作行云流水。因为是舞剑,动作并不是很快,能看清一招一式,剑随身动,广袖飘逸,一招一式皆是画。 一场剑舞吸引了揽月楼里不少神仙的目光,有一就有二,等两人收剑后,又有神仙上去表演展示。 只是再也不如最先的那场剑舞来得动人心魄。一场剑舞收获了不少神女、仙子的芳心,只是芳心才生出立马又破碎了。 不碎也不行,舞剑的两道身影,一位是天帝的大太子,铁板上钉钉子的下一任天帝,另一位是苍山帝君,天界最年轻的帝君。 二人都身份贵重,容貌迤逦,只可惜都有家室,故而只能让一众神女、仙子碎了一地的芳心。 …… 又过好一会儿,冰芜觉得时辰也差不多了,交代了侍立的神官安排好诸神的客苑,便扶起身旁已经醉眼朦胧的人离开揽月楼。 扶摇殿的寝殿内 冰芜扶着逸虚到床榻前,让其躺下后想去找醒酒丸,才转身忽地就被一双胳膊从背后圈住了腰身,紧接着微热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右肩一沉,还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洒在侧脸和耳畔上。 冰芜忽地觉得有些耳热,摁住腰间不安分的手,头侧了侧,想离那温热的气息远些。清了清嗓子道:“怎么了?” 逸虚不答反问,低沉愉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说我怎么了?” “怎么突然间这般——”勾人? 话还没说完,他接下来的动作就证实了她心中所想。温热的薄唇落在耳畔上辗转摩挲,很快就将温热变成了炙热。 冰芜浑身一僵,只觉得耳畔的热度愈来愈热,也不知这热度是来自他的唇瓣,还是她的耳畔。 渐渐地薄唇不再满足于那白皙玲珑的玉耳,开始顺着下颔移向修长的秀颈,手上轻轻一挣,就挣脱了摁在手背上的柔荑,灵巧的手指开始解开精致繁复的腰封。 呼吸渐渐急促,身子也越来越软,原本挺直腰坐得很端正的身子被这么一撩拨,直接软绵绵的靠在身后人的怀里。 直到脆弱的耳垂传来微微的痛,冰芜闭起的双眼才猛地睁开,一双美目还带着朦朦的雾色,恼羞成怒道:“你干嘛?”居然咬她! 这事他们也就怀阿离前经历过,后来也偶有几回亲亲抱抱,但从未见他咬人,今夜是怎么了? 莫非素了多年?可他们一尾水龙,一尾冰龙,心无念想自然不会动情。 逸虚在她侧脸亲了一口,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我很高兴。” 冰芜:“??你高兴为何咬我,咬你自己好了。” 逸虚低声笑了起来,手突然摸向她的右手腕,触到那条手串,拇指指腹摩挲着上头的珠子,语气有些失落道:“这么多年都不见你送我一样东西,都准备大婚了,送我一样东西可好?” 冰芜立即反驳:“胡说,你生辰我不是都送了礼?” 逸虚挑了挑眉:“那是你送的,难道不是月光准备的?” 冰芜闻言有些心虚,轻咳了两声道:“那你想要什么?” 逸虚双臂紧了紧,将怀里的身子抱得更紧了,用侧脸摩挲着她的玉耳和脸颊,声音极温柔:“我也想要一枚同心结,你编一个送我好不好?” 冰芜一怔,意识瞬间清醒了,惊道:“你,你也听见了?”今日才因一枚同心结闹出误会,他夜里就索要同心结,总不会这么巧合,所以偷听的不止金钊一个。 逸虚低声应了一声,“不然你以为金钊怎么可能听了许久也没被你和墨阳发现?”金钊的道行在他们两人面前可隐藏不住。 冰芜嘴角抽了抽:“怪不得金钊出来得这般恰到好处。”敢情是这两人在一块偷听。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逸虚柔声道。 “答应什么?” 逸虚温声提醒道:“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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