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对。” 秦桑笑道:“那我要恭喜你呀,中了状元,你爹娘肯定很开心。” 宋闵笑了笑,他替秦桑倒一杯果酒,说:“我母亲很记挂你,让我请你去家里坐坐。” “好啊。改天吧。” 两人正聊着天,秦桑突然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傅大人。” 秦桑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抬起头,远远就看到傅连溪一身黑衣,从暗处走来。 傅连溪神色冷峻,又着一身黑衣,天生就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场,他一出现,现场气氛便紧张了许多,大家都不敢造次。 傅连溪的位置在陛下下首,又在群臣之上。 傅连溪到后不久,陛下、太子殿下,皇后娘娘也都到了。所有人顿时更是端正坐好,陛下在上首落座,讲了几句话,便宣布晚宴开始。 每年的元宵节,宫里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节目。台上有歌舞助兴,百官们畅所欲言,气氛很是热闹。 傅连溪今晚心情不好,从晚宴开始,就一直在喝酒。有官员来敬酒,也都是来者不拒。 但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谁都看出傅大人心情不好,脸色比平时还黑。大家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后面的官员胆子小点的,都不敢去敬酒了。 云湛今晚倒是心情很好,他瞧着傅连溪一直喝闷酒,心里早就乐疯了,他凑过去,故意刺他,“你看看,桑桑和宋大人是不是挺般配?我看他们俩聊了一晚上,看起来很是投缘啊。” 他话音刚落,傅连溪紧握着酒杯,终于抬起眼来他。 云湛终于忍不住,他笑出来,拍了拍傅连溪肩膀,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看桑桑还是很厉害嘛,居然能把你折磨得这么惨。” 傅连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移开目光,继续喝酒。 他一整晚都没往秦桑那边看,但他知道,他快要彻底失控了。 晚宴一直到半夜才结束,官员们陆陆续续出宫。 秦桑要回宫殿去,临走时她拿走了一盏灯笼玩。因为外男不得随意进入后宫,宋闵只将她送到内殿外,他道:“那便说好了,改日我来接你。” 秦桑弯着眼睛一笑,“好的。谢谢宋大人送我回来,宋大人慢走。” 宋闵笑了笑,他这才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秦桑等宋闵走远,她才转过身,拎着灯笼往内殿里走。 她踩着月光,一路晃着手里的灯笼。快到内殿时,远远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微微愣了一下,但是脚步没停,经过他时,径直往前走。 手腕被拉住,秦桑愣了下,她抬头看向傅连溪,“傅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傅连溪看起来很不高兴,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很久,终于说出一句,“秦桑,你是以折磨我为乐吗?” 秦桑望着他,不解地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挣扎着想把手抽回,傅连溪却将她手腕握得更紧,她疼得皱眉,抬起头,“傅连溪,你放开我。” 傅连溪不放,他看着她问:“别的男人比我好吗?为什么你对别的男人都能有说有笑,对我就恨不得离我远远的?” 秦桑望着他,她下意识抿了唇,“傅大人,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讨厌我吗?我哪里做得不好?你非要离开我?” 秦桑望着傅连溪,她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她不确定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秦桑,你说我什么意思?我傅连溪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才会被你这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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