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陆云矜显得格外地兴奋,在车上蹦哒了一路,最后甚至不满足于车内狭小的空间,要求司机开窗。 “不行!小爷今天特地做了两个小时的发型,不能开!” 花祭寒已经取下了帽子,死死护着头上的卷毛。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毁! 虽然,那头卷毛,已经被鸭舌帽压趴了一半。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陆云矜,又看着许锡南。 陆云矜瘪了瘪嘴,转头扒拉上许锡南的衣袖,委屈道,“麻麻。” 许锡南抬眸,正要开口。 前排的花祭寒见形式不对,嗷嗷惨叫。 “嗷!不能开!前面就是电影城了,有大批狗仔蹲点,要是让他们看到小爷发型凌乱的样子,小爷以后还怎么混迹娱乐圈?” 许锡南不为所动。 花祭寒立刻打起了感情牌,“锡南,咱们俩这么多年好兄弟,你知道发型对我有多重要!不能开窗!要不然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 电影城门口不仅有大批狗仔,还有疯狂的粉丝,今天他本就是翘班陪许锡南去疯人院,外界并不知道。 此刻,只怕有无数记者和粉丝在门口等着他。 就算坐在车里,也不可能嗖地一下立马开过去。 这个点儿正值饭点,要是再倒霉点儿碰到有明星出来,狗仔粉丝围堵上前,只怕会堵上十几分钟。 电影城又是进城的必经之路,要是被狗仔和粉丝看到...... 他还活不活了? “麻麻。”陆云矜又喊了一声。 “陈叔,开窗。”许锡南道。 “哦耶,麻麻最好了!”陆云矜欢呼一声,立刻蹦哒起身,小脑袋从天窗上探出去。 花祭寒:“......” 他赌上性命名誉和多年的兄弟情,竟然还抵不过陆云矜的两声“麻麻”。 他现在抱大腿叫粑粑还来得及吗? 果然应了那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必要时,宁肯断手断脚,也不愿脱衣果奔。 心好痛,感觉不会再爱了。 大风倒灌进来,吹得呼呼作响。 花祭寒努力抱着已经在风中凌乱成一坨的一头卷毛和自己碎成渣渣的小心脏,风中颤抖。 ...... 花祭寒果然是个乌鸦嘴。 还没到电影城,路上就突然多了很多拿着应援牌的粉丝,急吼吼地往电影城门口跑。 司机只好被迫减速。 最后,车子好巧不巧,恰好停在了电影城门口,无法再前进一步。 “嗷,吾命休矣!” 花祭寒绝望地嗷一声,差点儿背过气去。 眼看着有眼尖的狗仔往这边瞅,花祭寒吓得忙带上口罩帽子,从位子上缩下去,整个人蜷缩在车里。 电影城门口,有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姿曼妙的女人带着墨镜姿态优雅地走了出来。 一众记者和粉丝纷纷围堵了上去。 “白小姐,你今天来电影城是来探班的吗?最新上映的电影《如眉》好评如潮,请问您作为主演,有什么感想呢?” “白小姐,您主演的电影《如眉》大受观众喜爱,电影首映当天,票房高达八千万,请问你对这个成绩满意吗?” “白小姐,听说你这几天处于停工状态,是否是因为好友的离世而伤心?” 一个个记者言辞犀利。 白潇潇在助理和经纪人的保护下,低着头往前走,一言不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