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有可能,这林思语可从小就没出过门呢,没准就是身体有残疾呢。哎对了,会不会是不能生娃儿?当妾就是给人家男人玩儿的,人家正妻有自己的娃儿,肯定不让她们妾生娃,没准儿就是看上了她不能生娃儿才想要她的呢。” 刚才还上赶着巴结林家忠和马氏的人们立即闭了嘴巴,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没有巴结到的人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时不时嘀咕两句。马氏和林思语已经没有心情听这些闲话了,但是林建领和杨氏却是能听到的,特别是杨氏,她打小寄予厚望的亲孙女,竟是沦落到了给人当妾的地步,真是气啊恨啊!对,都是这个小灾星,是她给他们林家冲了旺气,克了她亲亲孙女的好亲事! 若是此时林媛知道杨氏心里的想法,只怕连剁了这老东西的心都有了,明明是李凤娥和她娘家姑母为了巴结县令夫人才卖了自己的侄女儿,明明是马氏和林家忠为了给两个儿子铺路才舍弃了自己的亲闺女!这一切,跟她林媛有啥关系?哦对,要是真说有的话,那就是她借了老烦的嘴,把这一切都给倒了出来,不过,若不是马氏率先找上门来找她的晦气,那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林思语此时已经站不住了,马氏更是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但是她不想走,她家思语这辈子算是完了,她要看看这小灾星怎么个死法!再怎么丢人,再怎么没前途,她家思语也比这个偷汉子的小灾星强! “爹,先甭说那些没用的!这个小灾星偷人被咱们捉了个现行,还不赶紧把她给浸了猪笼?还有那个奸夫,也得打断了腿,给扔出林家坳去!”被当众道出了女儿为妾的事,马氏对林媛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就连一直身子软踏踏的林思语此时也抬起头来,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住林媛,心里已经第一百遍诅咒她不得好死了。 老脸通红的林建领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看到坐在一边的老烦,才猛地想了起来,刚才他好像说了什么绑了他的伙计,莫非那个奸夫是他带来的?若是这样,这老头儿肯定也不正经!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村长也在打量老烦,只是话却是客气的多:“老先生定是城里人,不知今日……” 关于村里的事就不用再借老烦的嘴了,看了看地上被林家人毁坏的豆腐,她暗暗给老烦使了个眼色,老烦明白,哼道:“问你们村这个小丫头!” 林媛赶紧对老村长说道:“村长爷爷,这是都怪我,都怪我。我爹娘身子不好,家里没粮食吃了,地里的菜眼看就能吃了,结果突然被三只母狗给刨了,我……” “小灾星,你骂谁是母狗?!”马氏扶着闺女胳膊,气呼呼地指着林媛大骂。 “谁毁了我家的菜,谁就是母狗!大娘气啥?难不成是你毁的?”林媛看好戏地瞧着她。 马氏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转眼看向婆婆和老三家的,那天刨菜这俩人也是一起去的,而且这主意都是老三家的出的,可是这会儿俩人都红了脸转过了头去。马氏更气,心里骂了句老不死的,也闭了嘴。 林媛暗笑,接着说:“后来我去镇上找活儿干,幸亏这位老先生心善收留了我在福满楼洗碗,只是我自己笨手笨脚的打碎了好几个碗,得赔一两多银子呢。幸好老先生没说啥,但我心里感激他,请他来家里做客,没想到,没想到就发生了今天这事了。” 这时老烦也扭过头来,语气还是那般冷淡:“老头子我今儿正好运点东西路过这里歇歇脚,没想到带来的伙计还被你们给绑了!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还有,我运的那些豆腐,都被你们给毁了,村长,你既然是一村之长,就请你主持公道,我今儿这损失,到底该怎么算!” 林媛的话无疑是解释了老烦和六子的身份,他们都是福满楼的人,这老烦更是个贵人。再听了老烦的话,刚才那些帮忙砸东西的汉子更是吓得腿都哆嗦了,林媛只是摔了几个碗就要赔一两银子,那他们又得赔多少银子啊! 不等老村长开口,已经有不少汉子赶紧把自个儿摘了出去:“这银子可不能让俺赔!刚才大家都听到了,是老三家的婆娘说的,打坏了砸坏了都算她的!” “对!俺也听见了!找她!找他们姓林的!” 李凤娥此时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大家看向老烦的眼神莫名多了几分探究和敬畏,而对于林媛,则更多地是不可思议。一直被他们口口声声骂做小灾星的小泼妇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