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抱,指甲抠着他的袖子,张大嘴巴冲他使劲嚷嚷。 “叫什么叫!”他手指在它眉心一点,板着脸也掩不住满眼温柔。虞锦差点晕过去,呜呜呜呜她也想让他点额头! 而后旁的贺礼直接着人送回德仪殿,二人带着小猫回到鸾栖殿去。虞锦着人送了些羊奶来喂猫用,自己坐到桌前写圣旨时,楚倾就在逗猫。 这小东西真挺认生,还很霸道。跟楚倾不熟就死不对付,楚倾说什么它都扯着嗓子嚷嚷。 虞锦就边写圣旨边听他们俩叫板: “小傻子,喝得满脸都是。” “喵!” “叫什么叫,你看你下巴上全是奶。” “喵!!” “再叫不要你了。” “喵嗷嗷嗷嗷!!!” 待得圣旨写罢,小猫却已趴在他的胳膊上睡着了。小小的一只,四爪张开趴在小臂上他也托得毫不费力,虞锦一壁将圣旨递给邺风送出去一壁托腮看它:“哎……怎么让你抱着睡觉了?” “谁知道。”楚倾失笑,手指又在它的小脑袋上敲敲。 小猫身子一拱,爪子抱住脑门不让他敲,很快又谁熟了,小肚子一起一伏。 . 这厢一场“大吵终了”,虞锦万没想到今晚还能再听一场吵架。 ——晚上的时候,耳边劲风扫过,楚休被沈宴清送了回来。双脚落地时他略微愣了一下,很快看清自己身处何处,立刻闪去楚倾身后:“哥,她给我下药!” 楚倾一愣,看向沈宴清;虞锦也一愣,刚夹起的一筷笋烧牛腩送到楚倾碟子里,也看沈宴清。 沈宴清那张久经训练之后鲜能见到情绪起伏的脸变得铁青,口吻更是身影:“谁给你下药了!” 可笑,她这一身功夫想看住他不乱跑还用下药?他这是质疑她功夫不够好? 楚休据理力争:“我离了殿就晕了过去,片刻前才醒过来,到现在头都是晕的!” “你……”沈宴清打量他两眼,咬着牙笑了,“你那是自己把自己吓晕过去了。” “你胡说!”楚休面色骤变,僵了僵,忽地又偃旗息鼓,不吭声了。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沈宴清当时拎着他就往天上蹿,是把他吓得够呛,然后他就没了意识。 楚倾眉心轻跳着睃他一眼,眼底堪堪写着四个字:丢不丢人? 楚休红着脸别开头,沈宴清在旁抱臂,又冷言冷语:“吓傻了?谢恩都忘了?” 楚休这才冷不丁地回神,片刻之前他在暗营醒过来,沈宴清是给他念了个圣旨来着。但当时他刚醒,脑子本来就不清楚,她又念完就继续拎着他飞了,他光顾着惨叫根本没顾上多想那道旨意。 现下恍恍惚惚地回想了一遍,楚休才补上一场心惊,忙向虞锦下拜:“谢陛下。” 楚倾怔怔:“谢的什么?” 虞锦边伸手扶楚休边抿笑:“你母亲救驾有功,朕先赦他和楚杏出奴籍了。” 这便是她回鸾栖殿后写的那道圣旨,楚倾当时并未过问,现下闻言也要离席谢恩。 虞锦一记眼风扫过去:“坐着别动。” 谢恩?可拉倒吧。之前就是个冤案,现下楚休谢恩她脸上都臊得慌。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看向沈宴清:“还有个差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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