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盼了许久,整个人都要被冷风冻坏了,就不见自家少爷妻主过来,早先就听说这婚事人家家里头一开始中意的是沈孟的表弟,是公子对人家一片痴心,又经过了些许波折,才将这婚事定了下来。他只担心沈孟心里头不高兴,大婚当天晚上不过来,害得自家公子在府上不好做人。 跟着梁珏嫁过来的人悉数都喊她一句妻主大人,不管是做正君的还是做妾侍的,都只在称呼上少了后头两个字。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也算是允诺,微微颔首,便绕过他,大步流星地往梁珏安坐的房间走。 临到门前的时候,她又顿下脚步来,小小地犹豫了一下,又果断地把门推开。她进去后,在里头候着的喜公起身过来说了些吉利话,又放了挑盖头的金秤和一个装着白布的小匣子在床边,顶着涂抹的鲜红的脸走了出去,还十分贴心地给新婚妻夫两个关上了房门。 兴许是因为这副壳子年轻冲动,又兴许是因为重回过去太过令人振奋,看着穿戴好凤冠霞帔,端坐在喜床的男人,沈孟的心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刚入职,比较忙,不过我会努力日更,争取双休双更作为补偿,如果不需要加班的话 感谢迟迟归的地雷 ☆、003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因为喝得有些多了,并不怜惜新嫁郎的处境,到了新房倒头就睡,给了梁珏一个不算好的新婚之夜。 后来虽然把新婚之夜的补上了,也没有在床笫之间冷落他,但她先前未曾近过男色,动作间也未曾对自家正君多见怜惜,实在算不上个温柔妻主。 再加上继父来找梁珏碴的时候,她撒手不管,可以说,她们刚成婚初始,梁珏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见到梁珏的那一瞬间,她有点想逃,但理智告诉她,逃避只能带来更糟糕的后果,沈孟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了那个小巧精致的金秤。她用尖尖的那一头挑开新嫁郎的盖头。 看到年轻时候的梁珏的时候,她很自然地愣了一会。替梁珏妆扮的喜公手很巧,并未用厚厚的铅粉为梁珏添白,只稍稍提亮了一点他的肤色,又淡淡的抹了一层胭脂,又在他的眉心贴了金色花钿,尽可能地突出他自身的美貌。 她会愣住,自然不是因为梁珏的貌美,也不是因为他面上的含羞带怯太过动人,只是因为梁珏的模样和她记忆里的相差太大,一个是死气沉沉,如同无波深潭,一个却是朝气勃勃,顾盼生辉。 妻主为他的美貌所震慑,梁珏一开始有点小小的骄傲,但当沈孟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他迅速察觉到了不对。当下也顾不得羞涩,抬起头来直接和自个同样年轻的妻主对上。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和沈孟的眼睛对上,就被对方的手遮挡住了双眼。他正想说话,一个十分柔软温热的东西就堵住看他的双唇。 意识到那个是什么之后,对方的唇瓣已经撬开了他的唇。梁珏虽然胆子大,也曾少年怀春过,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年轻儿郎,他的脑海里哄得一下就炸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乱七八糟的也顾不得想了,相当被动地承受着属于沈孟的侵略。 然后自然而然地被沈孟压到喜床上,被她引导着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沈孟的心理年龄不小,但身体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初开荤,身体几乎停不下来,再加上她并非前世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女郎,便用技巧磨着梁珏泄了好几次身,当然她理智尚在,到底顾忌着梁珏初次,到最后还有收敛,没有把人做得太过。 梁珏是次日正午才醒过来的,男子初次承欢,原本就是要吃一番苦头的,沈孟倒没有教他受太多的痛处,但到底是做的次数多了些,他现在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的厉害。 回想起昨夜一整晚的孟浪,他的面颊又飞上几许绯红,看得为他梳妆打扮的小厮忍不住打趣:“今儿个喜公来的时候高高兴兴地捧了帕子走了,那个时候您还睡得正熟呢,妻主大人特地吩咐那些人不要动静太大,免得惊扰了您。要我说,公子您这么好,妻主大人肯定对您一见倾心,您且放宽了这个心吧。” 小厮眉眼带笑,说得梁珏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