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妻夫两个之间的私房话,这位三皇子偏生要□□/来。即便本朝对男女大防没有什么忌讳,但对方这界限也越得过了头。 梁珏眉头一皱,眼神里闪过几分阴鸷。虽然只是瞬间,和他面对面站着的沈孟还是观察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她抓住梁珏的手,眼神示意自己是站在他这一边,随时根据夫郎需求做事。 梁珏眉间方舒缓开来,罢了,梁珏再怎么对沈孟怀有不轨之心,沈孟也是他的妻主。表示薛宁再怎么得宠,当今圣上也不可能任由他胡来。 这么想了想,他,转过脸来面上又带着甚是可亲的笑,“当然不是了,殿下能来府上造访,是我们沈家莫大的荣幸,更使得寒舍蓬荜生辉。 他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妻主她确实有事情在身,而且毕男女有别,殿下尚未出嫁,臣唯恐影响了殿下清誉……” 他这话说得很是委婉含蓄,在说到我们沈家的时候还特地拉长了音调,咬字也咬得很重,明示对方沈孟已然是已婚人士,他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 薛宁还未曾嫁人呢,就算是他再怎么心仪沈孟,也该注意分寸,到时候是是非非传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说这话的时候,梁珏正站在屋子光与影的交界处,窗户是开着的,冬天的暖日撒在他的脸上,连长而卷翘的睫毛上都有阳光的金色影子。阳光让他本就白皙的肤色多了几分通透,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可人。 强烈的对比让没在阳光下的另一半面颊显得有几分阴郁,分明是一个人,却像是有截然不同的两张面孔,有种异样的美丽。 沈孟瞧着梁珏的面容移不开眼睛,倒不是她突然觉得自家夫郎的容色有多美。只是她想起来,虽然很多东西都变了,梁珏这喜好拈酸吃醋的性子还是没变。 上辈子她对他万般冷落尚且如此,这辈子她对了好了些,他表现得更是明显。 屋子里就三个人,两个人的心思都专注在唯一的女人身上。兴许是因为上辈子被这两个男人注视惯了,沈孟倒不觉得压力大。 但在场的两个人显然是不能够让她这么自在的。在梁珏说完之后,薛宁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盯着沈孟,轻声细语地问她:“沈大人也是这般想的吗?” 梁珏的话他可以不在乎,但沈孟的话,他却是一定要听一听的。他贵为皇子,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但他和沈孟说话的时候却是格外温柔小心。 梁珏在一旁听得极其不是滋味,要知道先前薛宁老是邀了他到府上拜访的那段时间,谁都说三皇子殿下对他格外优待。可再怎么优待,那态度也是端着的,先前他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皇族中人格外尊贵,态度高高在上些也是自然。 可他听了薛宁是怎么和沈孟说话的,才知道沈孟叫做区别对待。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醋海翻波,忍不住瞪了沈孟一眼。 后者被他这么一警告,原本打算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咽回到肚子里去。 其实薛宁带给沈孟的感觉并不是太糟糕,好歹上辈子妻夫一场,对方对她虽然不及梁珏,但一直可以说是很不错。 不过这一世两个人目前什么关系也没有,而且按照上辈子的发展模式,她也不该和对方有过多的接触。 因此在对方满怀期待的目光下,她很自然地撇开脸来,想也没有想的选择维护自家正君:“内子说得对,内子蒙殿下垂青,能与您成为知己好友实属大幸,但臣与殿下女男有别,自个院子也就罢了,传出去难免让人非议。若是辱了殿下清名,臣难以谢罪。” 她态度立场已然是很明显了,梁珏的唇角向上翘了翘,突然觉得今儿个沈孟回来未尝是一件坏事。 薛宁和他的感觉自是截然相反,脸色也沉了下来。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也是不同的,这话若是梁珏说的,薛宁只会觉得对方在朝他炫耀,但这是沈孟口里头说出来的。 只要看着沈孟这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