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面红耳赤地停下动作,他窘迫尴尬了一阵,低着声说:“我……就是忍不住。” 手摸在后颈,垂着头,看着像个犯了错误的大男孩。 蕊白衣看着他,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扯到胸口的位置。 马大润在小木床边跪了下来,隔着被子抱住她的腿,下颌磕上去,浅着声,“我想……娶你。” “今晚就想!” 蕊白衣:“……” 她还未说什么,马大润又在那说:“可是不行,你得给你奶奶守孝。” 蕊白衣准备脱口的“等明天吧”落回嗓眼里,回出来的话变成了一声“嗯”。 马大润紧接着就问她:“按照你家那边的规矩,要守孝多久?” 一丝乱发掉到了他额前,蕊白衣看着想笑,嫌弃地将那丝乱发给他捋到他阔耳后面,回道:“我不记得了。” 她的手刚要离开,被马大润攥住,马大润说:“那就按我们这边的规矩来?就是我们村里给老人家守孝,要守三个月。” 蕊白衣看着他,止不住弯了一下唇:“行啊。” “媳妇,让、让我再亲一口,亲一口我就回去睡了!”马大润这一次不要什么脸皮了,也不顾自己红得不成样子的耳朵,他就是觉得兴奋,很兴奋。 再过三个月,他就可以看见牛小蕊穿着红嫁衣的模样,而且他会把穿着红嫁衣的她抱上炕,然后…… 蕊白衣这一次没再拒绝,不然可能会闹出更大的动静,她勾住马大润的脖子。 一楼的马翠花顶着两根乱毛从被窝里爬出来,眯着眼睛爬下床,准备去茅房嘘嘘,听见二楼好像在动。 她仰头望了一下,走到梯子处,想要爬上去瞅瞅怎么回事儿,手刚攥到梯子竖条上,看见一双大脚正往下踩。 她“哎?”了一声,往后退。 背着身往下爬的马大润不知道楼下已经站了个人,等他踩完最后一截梯子,一扭头,瞧见马翠花那双探究的小眼睛。 马大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马翠花张口,没控制音量,“三哥哥,你干什么呢?” 马大润赶紧捂上她的嘴,“你小声点儿,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马翠花眨眨眼睛,小鸡啄米点头。 马大润这才松开她的嘴。 马翠花是个听话的乖宝宝,这回她凑过来一些,小脸挂上神秘兮兮的小表情,用很小声很小声的声音问:“三哥哥,你是去找小蕊姐姐的?” 马大润:“……” “没。” “那你……” “楼上有耗子,哥哥我是去打耗子。”马大润随便扯了个理由,佯做打了个哈欠,“大晚上不睡觉,瞎晃悠什么,快睡觉去,三哥哥我打完耗子要去睡了。” “啊,我要嘘嘘!”马翠花瞪着大眼睛,她想到这事儿,立马抓住马大润的衣角:“三哥哥陪我去。” 马打润:“……” “自己去。”他不耐烦地摆摆手。 马翠花嘟腮帮子,“我怕黑!” “……” 本来准备回炕上回味一下方才与小美蕊那场透着“偷.情”意味的亲亲的马大润,赴上了陪自家妹子去上茅厕的光辉道路。 杵茅厕门口被冷风一吹,什么也回味不起来了。 … 这日一大早上,马大润卷了一大捆他用一晚上画出来的“意识流”画作去镇上卖。 去之前爬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