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把钱放回去自己拿着。小雅以后结婚的嫁妆我早准备好了,您别操心,至于珊珊,这才几岁啊,您想得也太远了。” 此时三岁零三个月的珊珊吃着手手,不明所以。 嫁妆是什么?能吃吗? 周云摆摆手,有自己的坚持,“你给是当大哥的该给,我给是当奶奶的该给,那能一样吗?你甭管我!还有珊珊的,也得攒着走,我心里有数。” 许盛杰知道拗不过奶奶,也不和她争辩嫁妆的问题,“那行,您攒着,可房子的钱您就甭给了,我们给得了。” “那也不行!房子我不住啊?”周云知道孙子挣了不少钱,可她不出点儿心里不得劲儿,“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省,挣了钱就花,一花还花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出一百!” “行行行。”许盛杰攥着奶奶一叠钱,让她安心,转头趁奶奶眼睛发昏被梁宝珍拉着说话的时候,又把钱放了回去,将木盒盖上,“好了,奶奶,您快把盒子放回去藏好。” 周云没发现孙子的小动作,又颤颤巍巍将盒子放到方格布的正中间,将四个角牵起来打结,抱着盒子藏回屋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放回老地方。 梁宝珍和许盛杰对视一眼,总算是搞定了。 两人商量着明天就去和钱大爷把剩下的款付了,把四合院的房产证办了。 不过这时候的珊珊还在琢磨着祖奶奶说的嫁妆,嫁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 钱大爷是个热心肠,又和这年轻的小两口确认一遍,见两人挺有信心对付大杂院里的几个难缠租客,这才放心收了钱,三人一块儿去房管所把四合院的户过了。 四合院最终是以两万二成交的,钱大爷还想给他们便宜五百块钱,不过梁宝珍没答应,这价钱公道,自然没必要再占钱大爷便宜。 看着来过户的三人,房管所的办事员挺惊讶,现在少有私人买四合院的,虽说现在政策允许了,可大家的腰包不允许啊,他□□的时候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傻乎乎的。 趁着钱大爷去隔壁窗口办手续,小声询问许盛杰,“同志,你们怎么就被忽悠着买四合院啊?” 花大价钱买四合院不是纯纯大怨种吗?他们房管所都不爱收,更别说大部分四合院里都是一群租客,你买了能住进去吗? 还别说,几个月前也有个怨种买了四合院,结果现在还搬不进去,就因为解决不了里面的租客,你一提让搬走,人家就撒泼打滚寻死觅活,反正是糟心。 许盛杰笑笑,“看上了,觉得挺好的。” 办事员准备再说什么,见着钱大爷走回来,赶紧闭了嘴,算了,人各有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哦。 他大力盖好戳! 把新的房产证交给许盛杰,至此,这座二进四合院便换了主人。 出了房管所,钱大爷准备回家收拾东西回乡下,梁宝珍看着老大爷的佝偻的背影忍不住提醒一下,“钱大爷,您这两天多注意着点儿,存折藏好,这么多钱放家里,我担心你那几个租客起歹心。” 钱大爷倒是不甚在意,他拍拍自己衣裳内兜里的存折,“没事儿,他们偷不着。” 梁宝珍没明白钱大爷的意思,还想再说什么,钱大爷已经迈着蹒跚的步伐离开,不过他没往自家四合院去,而是回了自己任职多年的学校。 之前他就想好了,四合院卖了就把钱全部捐给学校,修个图书馆,以前他还是学校副校长的时候就琢磨着学校的图书馆太小太破旧,里头的书也不够多,现在可好,终于有钱了! 将卖了四合院的两万二全部捐给学校,钱大爷一身轻松回了家,他现在无牵无挂,背着手慢悠悠往四合院去,想到终于能搬离四合院,不再和这群人住着,他老迈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现在就等着回乡下养老,剩下的日子有多久就过多久。 许盛杰把房产证交给梁宝珍,说是房产证其实就是一张纸,最上面印有伟人头像,下方写着产权信息、产权持有人姓名、房产面积大小等等。 看着那么薄薄一页纸,许盛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咱们两万两千块钱就换了这么一张纸?” 梁宝珍小心翼翼地把房产证放进包里,今天她特意背了个大大的单肩布包出来,能完整不折叠地将房产证放进去,她自然明白许盛杰的话,一般人真的挺不能理解的,像大姐啊,舒萍她们知道自家要花这么多钱买四合院也觉得不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