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冯执事身上所挂的,倒好似与夫人的一般,这才让我觉得很奇怪。” “而且……我总觉得那荷包的式样似曾相识。可是一时三刻却想不起来……我应该是见过那个图案的荷包的,只是到底在哪里呢?” 小姑娘微蹙着秀眉,陷入沉思之中。 而小猫儿也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这时,只见到一道银光闪过,一只做工考究的荷包便直接掉进了林若渔的怀中。 “呀!”林若渔一惊,拿起来一看,那荷包上俨然绣着的便是朵朵祥云,“对对对!我见过的便是这只!先生,你原来把这荷包收起来了呀!” 不止林若渔惊讶,楚临与楚英韶也是吃惊不小。凑过来一瞧,他们便发现那个荷包不正是在包子摊上,被孙老三丢在老板娘炉火之中的那只吗? 原来,江临渊早就在孙老三把荷包丢进炉子里之前,就把那荷包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之中。 “先生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林若渔忍不住夸赞,她捏着荷包细细看了一遍,“我观其针法,都是使用了抢针、齐针、套针等针法。所绣之祥云繁而不乱,色彩鲜艳夺目。且针步均匀,纹理分明,乃是绣品中的珍品。” “而且,此荷包的配色也甚是喜庆,并不是夫人身上的白色。若是祥云图案只有余晖楼中等级高的人才可以佩戴,那这荷包的原主人又是谁呢? “这还不简单,待我们从义庄回来,去问问孙老三不就可以了。”楚英韶不以为然道。 “嗯。那就赶紧走吧,” 林若渔如今也有练气四层的修为,虽然有两条经脉被封,但体力早已好于常人。她收起了荷包,与楚临、楚英韶一路来到了义庄之中,也并没有感到疲累。 只是,这义庄一如所有恐怖故事中的场景,破旧凄凉,杂草丛生。即使是在大白天的,这远远的看上一眼,还是难免让人心生退意。 “别怕。”楚临低声说道。 “不怕的。”林若渔紧了紧身上的皮毛大氅。 下一刻,她突然感觉到怀中一暖,低头看去,原来是小猫儿的白爪子,又搭在了她的胸口上。 “嗯?”林若渔奇怪,先生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每次她抱他,也都是勉为其难的感觉,这次怎么这么主动的与她亲近了? 小猫儿倒是毫不在意,用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勾住了她的手臂。江临渊低沉道:“进去,有我。” “哦……” 义庄门口悬挂着两只白色的破灯笼,在上面轻轻地打着旋儿。 “吱嘎——”一声,楚英韶上前,一把推开了义庄的院门。里面是个极大的空地,落满了树叶,却又寸草不生。 他回头与楚临对视了一眼,又扬声道:“有人在吗?” 一般来说,义庄之中是有看守人负责照应一切事务的。 之前他们俩悄悄的巡查过义庄的四周,知道这庄子的后堂放置了许多棺材。但想再进一步,却受到了不小的阻碍。今日这一来,楚临与楚英韶便准备换一个方法——借余晖楼的名头,看看能不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楚英韶的声音在空荡的院落里回响,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复。 “难道这义庄里没有看守人?” “或者说看守人出去了?” 回想昨日,他们好像也并没有碰到什么人。如此一来,楚临一行人便飞快的走进了义庄之中。 刚一进门,楚英韶便是抽了一口凉气。 林若渔循声看去,模模糊糊的发现门后似乎站立许多人。 那些人悄无声息的站立在那里,披红挂绿的,又密密麻麻的,只一眼就让人心口一跳。 好不容易在定睛一看,林若渔这才发现那些个竟然都是些纸人——穿着红袄绿裤的童男童女,脸上擦着夸张的红胭脂。大大的唇角向上勾起着,露出几分狰狞古怪的笑容来。 还好如今是大白天,日头明亮,若是大晚上看到那么多纸人,只怕要吓个一大跳。 还好还好……林若渔拍了拍胸口,这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 虽说如今是大白天,再往里走,看着院子里招摇的白皤,以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