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将犯人抓捕呢?” “这起案件是因为嫌疑人之一投案自首才得以解决的,那是否代表着警局处理案件的能力下降。” 像这种引发社会轰动的案件,记者都会在第一时间嗅到风声。 傅知焕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点,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只是用余光轻扫了眼身旁的温阮,示意她从旁边先走。 这伙人很难对付,他不想让温阮也被询问些令人难堪的问题。 “傅先生,请问您能简单说说二十年来,您的心路历程吗?我们都非常关心您对这件案子的看法,以及内心的感受。” 虽然这些问题不是冲温阮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句话就跟打开环绕模式似的,念得她脑海里一阵紧绷眩晕。 她将牙一咬,没听傅知焕的话一个人先走,反而往前迈出一步,扯住他的袖子,然后带着他拨开人群,径直准备离开。 记者蜂拥而上,伸手去拦,其中一胳膊已经着急地往温阮眼前戳。 她眉峰微挑,抬手握住那只胳膊,反手一拧,语调冷了几分:“有完没完?漂亮话这么会说,真的关心人,就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争个头条报道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说到这,她顿了下,竖起食指点了下旁边的几个人,边点便数道:“一、二、三。对,你们三个,还记者呢,知不知道你们没权利要求人民配合你们的采访?居然还伸手去拽袖子拦人,是想寻衅滋事吗?法院就在跟前,这么想坐在被告位置上喝喝茶啊?检院门口可是有监控,我劝你们以后稍微懂点事,不然迟早得被抓起来思想教育。” 这一连串话说的极其流畅,刚才还闹哄哄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温阮撇了撇嘴,轻哼一声,拉着傅知焕继续往前走。 一直穿过熙熙攘攘地人群,逐渐离开了那喧哗的中心。 傅知焕垂眼看着温阮和自己交握着的手,唇角牵起了道浅浅的笑意,他叹了口气。 真是。 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被一个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小姑娘拉着往前走。 偏偏那小姑娘现在还浑身带刺的样子,明明是小小巧巧的那么一点,却还是张牙舞爪的挡在自己身前。 听见身后逐渐没了那群记者的声音,温阮才放泄了气似的,将刚才那副凶狠的样子全都放下。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的眉眼弯弯:“我突然记起来,陆柯陈那起案子的时候,也有人堵在警局附近想要采访我。” 而那个时候,是傅知焕牵着她的手,护着她,将她带出那堆闹哄哄地仿佛要将人吞噬的人群。 现在,她也可以这么做。 傅知焕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眉眼敛起,眼底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你这么护着我,我一个当男朋友的不是很没面子?” 温阮步子一顿,仔细想了想傅知焕这个问题,然后转过头,没用开玩笑的语气,反而一字一句地纠正:“才不对,再怎么厉害的人,都不能一个人扛下来所有事。” “而且我是你的女朋友啊。”温阮无比认真的说,“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 傅知焕也停下步子,他垂眼,漆黑的眼仁中宛若泛着些温柔而又细碎的光。 许久后,他将唇角勾起,语气里含着笑:“是。” 从今往后。 一直会在一起。 * 一转眼就到了圣诞节。 温阮这段时间工作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赶在节前处理好所有的事务,正准备想着和傅知焕一起过这个充满纪念意义的“两人在一起后第一个圣诞节”时,却被秦素珊一通电话叫了出来。 秦素珊在电话那头哭得声嘶力竭:“他不爱我了,我要和他分手呜呜呜呜!温阮出来喝酒!” 今晚傅知焕要加班,大概九点多才能回来。 温阮看了下表,觉得由着秦素珊这么胡闹,可能真的会出人命。 于是她准备去酒吧把秦素珊捡回来,如果来得及,可能还可以在九点半之前到家给傅知焕一个惊喜。 刚一进酒吧,就看见秦素珊抱着瓶子在打酒嗝。 她抬起头,看见温阮,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她身上扑:“我要和秦子然分手呜呜呜。” 温阮将秦素珊扶稳,非常冷静地说:“别急,你先和我说说情况,我来分析一下。” 秦素珊深吸一口气:“你知道的,我们俩都是朝五晚九的上班族,所以他提议,以后做家务分单双数,日期是单数我做,日期是双数他做。” 温阮点了下头:“这很好啊。” “好个屁。”秦素珊哽咽道:“一年里单数比双数多整整七天!凭什么!我质问他,他居然和我说没差?七天啊,凭什么我要比他多做七天家务?” 温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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