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动,只好再次放弃了这个念头。 距离回家还有段距离,酒意上头,徐琳女士闭眼,渐渐睡了过去。 晋绍宁侧头看了眼她,而后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我答应清因不动他爸爸的东西,并不是因为真的不求回报,”晋绍宁脸朝着窗外,用极低的声音说,“这孩子没有误会我,是我自己心虚,副班长。” 眼前的车窗映出身旁女人略显疲倦的睡脸。 和很多年前一样,午休时间,蝉鸣声聒噪,她趴在课桌上,睡得很沉。 桌边,摆着她最喜欢喝的枣粉。 一点都没变。 *** 舒清因站在酒店门口,正和宋俊珩无言对峙。 男人柔声问她:“今天回家吗?” 这话问的,好像她是个花天酒地,抛下丈夫在家不管不问的渣女似的。 她淡淡说:“不回。” 宋俊珩抿唇,没再坚持,“你现在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舒清因又再次拒绝,“我自己回就行了。” “太不安全了,你喝了酒不能开车,让我送你,”宋俊珩垂眸,声音极轻,“好不好?” 舒清因宁愿叫个滴滴回家都不想跟他一块儿。 “我让司机来接我,”她顺手就要掏手机,找了半天发现没找到,这才想起自己的包还放在酒店里,一时间心态有些崩,“我上去拿包,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宋俊珩说:“我在楼下等你。” “…宋俊珩,你这样有意思吗?”舒清因咬唇,眼神厌恶:“刚刚我们家人都在,我暂时忍你了,陪你演完今天最后一场戏,现在没人在了,你别跟我再玩这种把戏了行不行?” “清因,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没有别的意思。” “我不用,我不用,我不用,”她一连串说了三个不用,每重复一遍,语气就越是激动,“离婚前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现在离了婚,为什么又要做出关心我的样子?” 宋俊珩张唇,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舒清因冷静下来,冷声解释道:“如果你是因为刚刚听我妈说地皮的事儿想要补偿我,那你大可不必,我是帮你说过话,但也没有为了你死皮赖脸的求着我妈帮你,只是出于夫妻本份,算是举手之劳,你不用觉得愧疚。” 她确实是帮他争取过的。 而他那段时间又做了什么呢,从家里搬了出去,因为这件事迁怒于她,大半个月没和她联系,甚至连她想解释,都被他冷言冷语的挡了回去。 宋俊珩心口钝痛,连说对不起的力气都没有。 这些日子他一直一个人待在家里,从早上出门,到晚上回家,家里始终冷清。 就算佣人提前挂上了福字帖,在桌上摆上了各式的零食点心,这个家始终冷清得没有一丝生气。 他知道她晚上不会回来。 原来一个人躺在床上,等一个根本不会回家的人是这样的感受。 明知道她不会回来,却还是睁着眼从黑夜等到白天,直到天色熹微,才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在财产分割上,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名下的产业划分给她。 她没有拒绝,照单收下,宋俊珩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但舒清因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些补偿,她名下的不动产多如牛毛,前夫的补偿,对她来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