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口贴的背面,被印上了一排她的小名。 因因因因因因,整齐又……一言难尽。 有必要吗,徐茜叶这女人真的挺无聊的,创可贴就创可贴,还非要搞成她专用似的。 舒清因有些为难的将创可贴递给他看,“你介意贴这个吗?” 沈司岸眸色微闪,像是在憋笑,“你们舒氏的产业都拓展到医疗方面了吗?” “……” 舒清因假装没听到他的调侃,有些不好意思将印着自己小名的创可贴在他脸上,再一看成效,更别扭了。 男人英俊的脸并没有因为贴了创可贴而失色半分,他平时注重穿着,人前总是矜贵又清高的样子,现在坐在沙发上,睡袍有些皱,头发因为刚洗过也有些炸毛,嘴边贴着这么张创可贴,反倒显出几分不羁和痞气来。 给他处理好伤口,舒清因该回自己房间了。 临走前,她又和他强调了一遍,“总之你今天弄成这样,责任很多都在于我,我很快就会换酒店的,以后不会再让你平白无故被误会了。” 沈司岸目光徐淡,“没事,反正签完合同我就回香港了,也住不了多少日子。” 舒清因心虚的低下头,总觉得他这话明里暗里好像在控诉她。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换了个话题,“给你留的喷药,你要记得喷,不然到时候毁容了,你别来找我负责。” 男人唔了声,“毁容了你就能对我负责?” 舒清因无语,“你真想被毁容?” “不是,”沈司岸又说,“但我胳膊伤着了,抬不起来。” “睡一觉就好了,难不成你还想我每天过来给你喷药?”舒清因皱起鼻子:“这样被人知道,我们之间就更解释不清了。” 男人扬眉,问她:“解释什么?” “我每天到你房间来待上这么久,就为了给你喷药,这话说出去你觉得正常人会相信吗?” 沈司岸低笑,忽然倾下身子,和她平视,声音有些飘忽,“小姑姑,那今天你在我房间待了这么久,要怎么解释?” 舒清因眨眼,“就今天啊,我总不能放着你不管吧。” 他又凑近了几分,言语里充满了不可言状的暧昧,“你知不知道大半夜的你拿着药箱来敲男人的门,说要给他处理伤口,听在别人耳朵里是什么样的暗示?” 男人已经刷过牙了,混着柠檬味的清冽气息打在她颊上。 这样咫尺之间,她看见他狭长精致的眉眼中,明明白白倒映出自己惊慌无措的样子。 她心跳顿急,猛地退后了两步,“你离我太近了。” 沈司岸哼了哼,“怎么?又没对你怎么样,难道只有宋俊珩才能近你的身?” 她又想起宋俊珩今天在车上也是离她这么近,搞得她差点要崩溃。 舒清因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起来。 她这幅样子,看在沈司岸眼中又是另一种默认。 “别怕,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他直起身,也学着她的样子退后两步,“对了,你那个创可贴再给我几个,我好换新的。” 舒清因有些不乐意,“可是那个创可贴上……”印了她的小名啊,这贴着不尴尬吗。 沈司岸却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小姑姑,你不至于小气到连几个创可贴都不肯补偿我吧?” 舒清因抿唇,又从药箱里给他拿了半盒,并且再三嘱咐,“这只是应急啊,你明天让人去给你买新的,别用这个。” 他应道:“嗯,知道了。” 舒清因走后,沈司岸手里还捏着她给的创可贴。 那上面刻着她的小名。 沈司岸回到卧室,将创可贴塞进了他明天要穿的大衣的内衬里。 又走到洗手间,男人看着自己唇边那滑稽的创可贴,用指腹细细摩挲过印着她小名的地方。 他忽然叹了声,“但凡早来一年啊……” 他今天也不会是以这样尴尬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而且这种身份,似乎只有他自己承认,无论是舒清因还是宋俊珩,都不承认。 有种一厢情愿却又不愿放手的悲哀感。 沈司岸给孟时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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