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要强调再三。 沈复那边静默许久,问:“我没记错要查岗,温树臣也不是你来查。” 这是讽刺她身份不对? 曲笔芯眯着眼睛,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情又被他轻轻松松一句话给惹起了:“我查岗谁,也不是你能问。” 下一秒。 电话传来嘟嘟声,被沈复给一言不发挂了。 曲笔芯差点没气的跳起来,握紧手机,咬着牙骂:“你大爷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了,不就是个前夫吗,还以为我要好言好语哄着你?” 说到最后,尾音拉长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曲笔芯拼命的呼吸冷空气,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她无表情的起身,一把扯下浴巾,光着身子走向衣柜,挑了套衣服穿好出门。 管温树臣是在哪里,去医院把贺青池找到就对了。 曲笔芯坐电梯下楼,半夜又花三倍车费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不带喘气地跑去前台找笑容笑容和蔼的护士询问。 在国外最烦的就是语言不通,而曲笔芯就只是会简单的日语,还好交流顺利,总算磕磕碰碰也问出了就诊病房号。 两分钟后。 曲笔芯找到了病房门,握着门把也没敲响,表情焦急地推了进去。 “贺青池!” 她娃娃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丝喘,刚迈了半步进去,抬起头,就察觉到气氛不对。 画面像是静止了一两秒。 贺青池已经清醒了,纤瘦窈窕的身体裹在薄毯里面,半靠在病床的白色枕头上,衬得她很虚弱憔悴,手背还输着液,灯光下没血色的脸蛋透着浅浅的疲倦感。 而她的床边站着男人挺拔沉静的身影,两人距离谈不上很靠近,就是之间氛围上有问题。 半响后,男人注视着贺青池的视线收回,稍微稍微转了转头,看向目瞪口张的曲笔芯,开口说话的语调清冷之中,还有许些不悦:“曲小姐怎么来了?” 从贺青池的表情来看,曲笔芯已经笃定眼前这个男人是盗版货! 他冒充温树臣,特么还好意思问? 曲笔芯这脾气上来,才不管对方会不会丢面子:“你不是温树臣吧?” 眼前这个男人出声习惯勾起薄唇的弧度,明明没有在笑,偏要伪装成脾性温和的一面:“我有承认过是么?” 曲笔芯:“……” 回想一下,似乎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喊出温总两个字。 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这个盗版货。 似乎也就抓住这一点,他没有半分假冒身份的心虚,还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气得不轻的女人:“我叫温越,曲小姐倘若喜欢温总这个称呼,也可以继续这样叫我。” 妈的,这贱男人! 曲笔芯小巧的脸蛋扯了敷衍的笑,把名片接过来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哈,你是温树臣的兄弟?” 温越很缓慢说:“从血缘上算是。” 曲笔芯越过他走到了贺青池的面前,先看了一眼女人虚弱到半句都没力气说的模样,然后才转身,视线又回到他身上:“这里有我照顾贺青池,就不劳烦你了。” 原本按理来说要感谢一番温越把人送到医院救治,但是多大的恩情,都被他故意的误导给影响了好印象。 没出言讽刺,只是逐客已经算厚道了。 温越又看向了一眼贺青池,似乎笑意才是真正的弥漫开。 而相比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