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最后,她相信自己得救了。 然后,林二春像是堕入了一个水深火热的梦里,一会懂得浑身发颤,一会烫得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要挥发了,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变成了蒸腾出来的气,一会又沉重的像是陷入了被褥里拔不出来,越来越沉。 “哗!” 一声有些激烈的水响过后,清越的男音里的有些不以为然,有些不忍:“犯的着这样吗?反正这女人也没有什么名声。又嫁不出去了,还让她受这罪干什么。不如......” 回答他的是童观止式的温润和无情:“她不会愿意。” 白洛川“啧”了一声,“什么时候你们都互相信任了?” 童观止没有理他,安静了片刻,他换了个方向,朗声道:“阿齐,将她吊上来。” 又是一阵哗哗的水声响起,陆齐修嘟囔的声音里有一丝放松:“她彻底晕过去了,也没有说胡话了,这回应该好了吧!” 白洛川上前瞧了一眼,挥挥手:“好了,让人将她抬进去吧。没事了。” 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我听清楚了,她刚才一直在说‘童观止,我信你’,观止,你对此有什么感想,之前她还对你进而远之啊,女人真是奇怪。” 童观止瞥了他一眼,目光凝住,穿过他的肩膀看他身后被抬走的林二春,反问他:“你不信我吗?” 白洛川毫不犹豫的摇头:“不信。”他暧昧的“嘿嘿”了两声,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观止。胖妞对你又撞又摸又蹭,我看你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你就真的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吗?连恶心的感觉也没有?” 童观止目光平静的对上他的猥琐,置之不理,心想,说的不全对,除了又撞又摸又蹭,无人知道,他后颈上某一处还被又啃又咬。 想想,那里突然又烫又疼起来了。 又想起那女人含糊不清的低语:“你这里有一颗痣。” 白洛川说的不错,她的确很会喘。 这些念头一闪,童观止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勉强绷住,不动声色。 白洛川要碰他的胳膊,被他侧身闪开了。 白洛川哼笑道:“不对呀,观止,你以前自从被那个......你不是就见不得女人碰你吗?” 童观止不答。 白洛川便意味深长的继续调笑:“难得你还能将她抗回来,可怜这胳膊都脱了臼,还折了一件衣裳,用得着你亲自上阵吗?” 童观止想起,在山上的时候,她一把抱着他的腿,说:“我要下山。”生怕他跑了,抱得死紧。他差点栽倒在地。 又说,“童观止,我信你。” 他想,除了自己亲自带她下来,他还能怎么办?他已经答应了。 他这样回答:“我一向言而有信。” 白洛川撇嘴。 童观止冲那边想要跟着林二春走的陆齐修说话:“阿齐,她现在根本还不清楚,你问不出什么来的!这几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多等这一会么,先过来。” 陆齐修看着林二春被抬进了屋,他收回视线,趁着脸过来,压低的声音里有些激动:“她知道陆道远和东方承朔,她让东方承朔去祭拜陆家陵园,大哥!我想知道真相!” 童观止点头,语气中带着安抚,眸深如海:“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也想知道,等她醒了再去问。” 陆齐修在他和白洛川面前走来走去,口中喋喋不休,又有些凌乱:“大哥,四年了,康庄的废墟上草都绿了几遍了,我一刻钟都等不了,趁着这个时候问话,她肯定不会撒谎,我有预感,要是她是清醒的她绝对不会说的,东方承朔对她不一样,她肯定不会承认的,你看她对自己多狠,她肯定憋得住,要不是跟踪她,谁又知道她揣着大秘密。” 白洛川突然道:“会不会是她中了邪了?不然这个胖妞怎么会知道?我看过了,她脸上没有易容,就是林家那个林二春。” 陆齐修陡然停住脚步,满面的焦躁之中又有些不确定:“我也不知道。” 童观止却镇定得多。若有所思的问:“林春晓呢?” 陆齐修烦躁的在头上抓了一把:“她更疯,林家出了两个疯子。不知道她说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