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呼天抢地的叫唤,姐姐或者其安一定会去请祖父或者祖母过来。然后挨骂的就变成我爹啦!” 娇月说到这里,得意洋洋,“我聪不聪明?我可跟我爹这种虚张声势说打人,从来不下手的人不一样。我又聪明又伶俐。” 苏三郎嘴角持续抽。 虽然他家娇月平息了他在大舅哥那里的险情,但是,被自家一个小肥兔嫌弃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略微妙。 齐之州扫了一眼苏三郎,见他的脸好似猪肝色,道:“一会儿我们去书房,我有几句话想要和你说。” 苏三郎真是觉得自己心里无悲无喜,如果说真的有,那大概是想哭? 杯具。 “舅舅,你批评我爹的时候注意分寸哦,差不多就行,别太厉害,不然他会哭的。”娇月突然开口。 齐之州哭笑不得:“我为何要批评你爹?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长辈。” 话虽如此,苏三郎还是在心里为自己默默点烛。 谁不知道这个大舅哥的可怕? 当年如果不是他不知如何鼓动了皇上,自己哪能娶得美人归?要知道,当年他求皇上赐婚的时候皇上可是很迟疑的,只齐之州进宫一场一切就不同了。 他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并未多想其他,但是过后想想,皇上可是将自己未过门的表嫂赐婚出去的。闵将军的母亲是长公主,皇上的亲姑姑,皇上能够这般可不会是单单只因为他们师兄弟的情谊吧? 他们纵然关系好,可是真的未必能让皇上下定这样大的决心,正是因此,他心中倒是越发的敬重齐之州。 没有齐之州,他和阿颖不能喜结连理。 “可是我爹很害怕舅舅,舅舅不要大声吼我爹好不好?我爹晚上是要偷偷哭的。”娇月一本正经的。 苏三郎:“我什么时候偷偷哭了,你又知道了。” 他家闺女是他的克星是吧,专门败坏他的名声。 娇月认真:“不要不承认哦,我有偷听到,你说:阿颖,想到这家中有人与外人勾结害你,我心里难受的不行,我真的怕自己忍不住掉下泪来” “苏娇月!”苏三郎直接站了起来,这个偷听墙角的小混蛋! 娇月直接将脑袋缩到齐之州的怀里,小小声:“人家说实话呢。” 齐之州拍拍她的后背,这丫头连后背都是肉肉呀。 他道:“别怕。你爹不会打你的,只是乖月以后不可以听墙根了,知道吗?” 娇月嗯了一声,小脸儿探了出来:“我是乖宝宝,以后不会了。” 苏三郎会信她才有鬼。 娇月晚上被三太太念叨了好久,她脆生生的:“娘亲,我故意告诉舅舅的。” 四下无人,娇月倒是实话实说了。 三太太一愣,道:“你为何故意做这种事儿?你爹心里多难受?而且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你舅舅会怎么想么?难道要让你舅舅对肃城侯府有意见吗?这样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 虽说三郎在大哥面前也没什么面子可言了,总归要顾及几分吧?这个小丫头不仅胡说,还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娇月理直气壮:“我当然知道不该这样挑拨是非,这样是不对的。” 不过随即捏着衣角,认真:“可是娘亲的安危更重要呀。我当然知道阿爹会护着娘亲,但是阿爹是在局里的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怕阿爹一叶障目,告诉舅舅总是会多一个人多揣摩一下,舅舅真的很厉害的。我也知道阿爹会不高兴我这样做,但是我是阿爹的亲女儿耶,我这么乖这么可爱,阿爹才不会打心眼里真的怪我。他肯定还是和以前一样疼我,而且我爹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我是担心娘亲的安危才会在舅舅面前那么说。” 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