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呢。” “后来看到小公子承继了节度使,这才老实了。” 有些官将们点头议论,但也有些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项云让大家停下议论。 “这些人狼心狗肺大都督不会在意,泉下有知也不会伤心,大家不用为这种事悲愤。”他说道。 李奉安是什么人,自然知道人走茶凉,知道利益浅薄人心难测,知道他死了很多事很多人都会变。 悲春伤秋从来不是李奉安的作为,所以他在仅剩一口气之际利索的安排了子女以及剑南道诸事托付。 接下来也一切都很顺利,剑南道安稳,李家也没有生事,李明玉更是承继了节度使,只是没想到安康山叛乱,皇帝突然驾崩,朝廷仓皇离京,鲁王在外登基..... 世道都乱了,剑南道也难免风浪颠簸,这就不是人算能算到,只能是天算。 项云摆手结束对这件事的商议,道:“除了留守的,其他兵马全部调集,形势紧急,我们立刻出发。” 一声令下,陇右兵马齐动。 作为陇右节度使,又是战乱期间,项云除了安排兵马还有很多事要处置,一直忙到夜色深深才回到住所。 项云的住所很简单,妻子女都在太原府,只有几个老仆粗妇日常伺候,这些老仆都是跟着他几十年在外求学任职,虽然夜深,室内灯火暖暖,干净整洁的家常衣衫摆放在衣架上,铜盆里的水不烫不凉温温恰好。 项云洗了手脸,换了衣衫,接过老仆端来的一碗热汤茶,喝一口驱散了眉间的疲惫。 但一天的忙碌还没有结束,一个文官走进来:“大人。” 这是道衙的行军司马蒋友,是项云刚从幕僚中提拔委任的。 蒋友是陇右置道的时候应聘来的文士,李奉安过世项云在剑南道的期间,他将陇右管理的安稳,从一众幕僚中脱颖而出,项云受伤离开剑南道回到陇右之后,便提拔他为行军司马。 这个职位可以在节度使不在时代行其职权,足见项云的看重,蒋友更是尽心竭力。 “都督,关于出兵黔中的事,我还有一些想法。”蒋友说道。 项云便喊老仆:“去准备一些夜宵和暖酒来。” 这是要彻夜长谈了,老仆应声是退了出去,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伺候,项云的贴身仆从死在刺客手下之后,新的贴身仆从这些日子又常常来回奔走太原府和陇右,一个月没几天在这里。 屋门拉上,四下无人侵扰。 “大人,我不太赞同您出兵。”蒋友说道。 项云看他一眼:“我方才没看出来你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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