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把筷子扔到了地上,地毯砸出闷响,姜慈年站在床边,高壮的身影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渺小的她。 穷凶极恶的目光他皱鼻拧眉,残暴中泄露出隐约可见的兴奋,脖颈上浮现正跳动的绿筋,彰显着这人的残暴和不善。 姜慈年拽开她身上的被子,黎冬在这里的四天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她早该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她不想那么快,也不想承受他暴虐无道的做爱方式。 “不要!”黎冬死死拽着被子,身体往下滑,缩躺在里面,泪眼朦胧看着他,满是哀求。 “我不想做爱,我不想做爱!”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姜慈年扯着她手中的被子,黎冬的力量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细指紧绷得泛白,配合着她凄然泪下的表情,极大勾引着他的残虐之心。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你又开始违抗我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快收拾你,是你给了我机会!” 黎冬指甲抓着被子,发酸的指骨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还是被抽离,身体没有了被褥的遮掩,穿着姜慈年亲手为她换上的一件纯色衬衫。 夹紧的双腿是她的恐惧,幼兽面临危险只会乱叫着逃跑,她翻过身往床的另一头爬去,凄惨的哭喊还在希望唤醒他人类良知的底线。 姜慈年拽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把拖了过来,他反手一个用力,将黎冬拽下了床。 这一摔极重,黎冬的胸部率先砸向地面,一时间都忘了怎么呼吸,她疼得厉害,张着嘴,声音发不出来。 姜慈年蹲下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身子转过来,似乎是要直接在地上强了她。 黎冬惶恐的嚎咷,大哭着用手去推搡,除了一件衬衫外,她什么都没穿,衬衫下摆往上卷起,露出紧密又肥沃的三角区。 姜慈年面不改色,握住胸前黎冬正在抓他卫衣衣领的胳膊,把她戴的手表往手臂上推去,攥住手腕,果断的往右一拧。 “咔。” 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关节直接外翻,火辣的疼痛直冲大脑,黎冬发出凄惨的叫声,像是要把身体里全部的力量都转化为呐喊宣泄出来。 姜慈年扔下她细嫩无骨的胳膊,接着拿起另一只手腕。 他比较喜欢讲究对称,既然一只手会做出反抗,那这只手也一定会。 “不要!不要!”黎冬疼的战栗,她害怕起来不停地重复道,眼睛瞪得惊悚骇人。 她看到姜慈年嘴角恶变的微笑,恣意妄为享受着折磨他人的快感。 在他握住黎冬手腕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了。 黎冬以为自己得救了,目光急切,迫不及待。 姜慈年不悦看向门口,当机立决扭断了黎冬的手腕,然后起身走去。 黎冬弓着身子,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嚎哭,她把两条胳膊并拢在一块,看着歪掉,不能动弹的双手,几近绝望的痛哭。 姜慈年打开门,中年男人站在门外,身穿黑色浴袍。 眉眼之间与他七分相似,硬冷凶狠的模样,不似姜慈年随了母亲般的优柔,他多出的刚硬,天生便拥有着震主之威。 “我说过了,不要在我的房子里发出噪音!我说过的话你没给我记在脑子里吗!” 姜慈年没说话,只是笑着,他不予回答时露出这般模样,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