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一时间失了神。 竟会有种正在和他和平交往的错觉。 体育仓库除了上课之外一般都是锁上的,自从班主任不让把篮球带到教室后,他们每次打球都要翻窗进去取球,而这任务自然派给了个子最高的姜慈年身上。 一群人在操场上等着他取球归来,姜慈年撸起袖子,准备扒开窗户,抬头却发现,今天的窗户居然打开的。 他每次取球,放球后都会把窗户关严,更不记得有哪次失误没把窗户关好。 姜慈年跳起来一把抓住窗沿,手臂线条匀称有力,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蜿蜒而上。 凭借着过长的双腿,蹬着墙壁一跃而起,弓着腰顺利翻了进去。 他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弯腰把地上的篮球勾起,抱在手臂。 正当他举过头顶瞄准窗户,准备扔出去时,一股陌生的酥麻从脚底腾然而上,涌上膝盖时竟浑身无力直接跪了下去。 姜慈年一个趄趔,篮球砸在地上弹起,朝着一旁角落滚去,撞在体操垫的一角后停下。 他双瞳扩散,脸色逐渐潮红,抓住胸口,把校服拧成一团,不知所措大口喘息起来,张大嘴巴贪婪捕捉着氧气。 一只手臂颤抖撑着地面摇晃,姜慈年大口大口呼吸,试图摆脱不受控制的感官,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落,打湿眉尾处的创可贴。 姜慈年尝试站起,却都腿软的无法做到,身体仿佛不是自己在控制,他跪在地上吭哧吭哧的呼吸,像极犯了哮喘。 角落里传来双脚移动的声音,姜慈年抬头怒吼:“谁在哪!” 他声线低沉暴怒,让听的人不由自主瑟缩。 宁雁两手抱着手机竖在身前,打着哆嗦,从角落立起的体操垫后面走出来。 姜慈年汗水打湿了发丝,垂坠在眉眼之前,脸红涨筋,唇齿微张呼吸,一副任人揉捏的凄美。 他拧紧了眉头,想到自己五分钟前吃进肚子里的食物。 “是你下的药!” 宁雁慌乱:“我没下过什么药!” “那你怎么在这!” 姜慈年看到她的手机。 宁雁紧张地把它藏到身后,见到他这副惨样竟不由得红了脸,这宛如情欲昏头的模样,像极了只有在床上时才有的表情。 “我只是来这里……找东西。” 她心虚的话说得细声细气。 姜慈年掐着胸口低笑,喉咙中发出颤巍巍的声息,听起来布满惊悚,水泥墙壁里回荡着他的声音。 姜慈年看了眼胯下胀起的生殖器,他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了,你来这里,是想拍下我这副模样,还是想被男人操?” 姜慈年慢悠悠抬起头,他皮肤天生冷感的白,把酡色显现更加诱人,红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睑,煽惑人心:“或者说,你想让我操你,然后拍下视频,用来威胁我。” 宁雁惊慌摆手:“不是!不是我给你下的药!” 他踉跄起身,高壮的身躯摇摇欲坠朝她走去,威胁感踱步逼来,即便看起来虚弱又无力,他脸上的那份恨意剑拔弩张,像头吃人的野兽,丧生在他嘴里,即会被撕成粉碎。 宁雁抬头看了眼窗户,又看看发情的姜慈年。 她默默咽了口水,心中的那点道德感似乎正声销迹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