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的腿按下去。 黎冬嚎啕大哭地阻止:“我不动了!我不动了啊!” 姜慈年的手停在半空,果真没再按下去。 他冷漠的目光如今只剩刻骨的恨意,只见他又从床头拿出一包拆开的药。 白纸里是磨成面的粉,俯身掐住黎冬的嘴,顺着一角朝她的嘴里倒进去。 粉末噎得她干涩,黎冬咳嗽着将不少白粉都喷了出来,姜慈年猛然失去理智,往她浮肿的脸蛋扇去耳光。 “谁让你吐出来的!给我咽下去!”他夺过柜子上的一瓶水拧开,几乎整瓶都往她嘴里灌,黎冬呛住,一边喝一边吐,水从鼻孔里喷出,她的另一只脚无助地蹬着凌乱的床褥。 被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嘴角,狼狈不堪,冷水浇灌在脓肿的脸颊更是一种折磨。 姜慈年掐着黎冬的脸质问:“爱我吗?” 出于恐惧,她的喉咙几乎失声,哆哆嗦嗦地艰难喊出声:“爱……” “爱谁!” “你,你!” “我是谁?” “姜慈年。” 他用力一掐,连着皮肉和骨头都要碾碎:“连起来说!” “我爱……姜慈年。” “继续重复!” “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姜慈年满足地放开她的脸,眼中对她的情绪仿佛只是陌生人,眸底冷淡疏远:“给我一直重复,我没有说停下就不准闭嘴。” “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黎冬一边说,一边回应着点头,呜咽的哭声夹带着委屈。 姜慈年从沙发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件新衣穿在身上。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购置了不少物品,但还有其他东西没买。 黎冬眼看着他离开,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嘴中还在不停地重复着:“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不正常的体温,和下体里不断进出的冰冷机械,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感受哪一个。 口中声音减弱,大脑昏昏沉沉,黎冬却不敢停下嘴里的话,小腹中突然涌起一阵暖流,熟悉的瘙痒感,很快从下体直冲大脑,挑拨着脆弱的神经。 她胸前的肌肤,肉眼可见地覆盖上一片潮红,顺着脖子上的瘀青,慢慢爬上惨不忍睹的脸颊,直至耳根嫣红。 痒……痒。 假阳具毫无预兆的快速挺动起来,机械来回抽插着“咔哧咔哧”声不断,黑色的棒身染着一层水光,淫水捯饬成泡沫,粘稠拉成丝,再次戳进她的小穴。 透明的液体一股涌地往外泄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把她推向高潮,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她痛苦地想要让它停下。 黎冬瞪直了双眼,双唇抖动着喃喃自语。 假阳具被淫水浸泡得暖热,重复着有节奏抽插,滑进湿软的蜜穴中,即便机器被淫水喷盖,也毫不停歇。 迷离恍惚的双眼,被药物侵犯着到达天堂,高潮后又被瘙痒的欲望拉回地狱。 黎冬舒服而绝望地享受着体内的燥热。 她用尽全力,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可她仍不敢停下姜慈年交给她的任务。 黎冬的呻吟声念念有词:“……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和在她下体的打桩机一样,如此循环反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