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张着嘴去吞咽来之不易的水,她脱水到了极限,这一刻也根本不在乎刚才喝了他的尿,她只想活下去。 湿淋的黑发黏在她的受伤脖子,她被呛得咳嗽,不顾难受伸出舌头去接从天而降的冷水,狼狈闭上眼,像只命倔的狗。 姜慈年操不了她,便在她身上寻找折磨的新玩法,除了炮机,他还将尿射进她的肚子里,用大号的假阳具堵住,按着她的肚皮往下压,眼看流不出来才满意。 姜慈年让她跪在沙发旁,不断地重复那句:我爱姜慈年。 她受伤的腿,跪了不足五分钟就因为压迫到神经疼痛,黎冬求他,反而被打了巴掌,姜慈年揪着她的头发怒狠责骂:“我没有让你停下来之前就不准说别的话!” 黎冬跪不住,双手撑在地面,好减轻小腿的重量,肚子里因为撑满了尿而涨起弧度。 她憋得难受,跪趴在地,下垂了肚皮,坠得更加难以忍受,不得已只好扶住肚子,仅用一只手颤抖撑着地面。 姜慈年坐在单人沙发,双手交叉在腹前,闭眼倚靠,漫不经心地聆听她每一次麻木痛苦地重复。 黎冬跪在他的脚边,硕大的泪珠砸进地毯,唇干口燥也不敢停歇,每一句,她都用尽了全力:“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夜里,窗外放起了烟花,一声接着一声地“砰”在静谧的房间内回荡。 烟花炸起五颜六色的星芒,如同一颗颗流动的水晶,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度后,向地面坠落。 床上堆满了刚换下来带血的绷带,黎冬痴迷地望着漫天绚烂的美景,整座城市的夜空被无数烟花点亮。 她想起来,好像是过年了。 姜慈年在卫生间跟关川打电话,关上门隔绝了聒噪的烟火声。 “上次的药还有没有了?” 电话另一头的关川兴奋和他说:“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姜慈年不耐烦地向后捋着头发:“我在问你——” “我刚才去找卖药的打听了,他跟我说之前有个警察还跟他拿过药,就是这种情药,拿走了能足足放倒一头牛的药量,那个拿药的警察!是上次抓你的姚邢宪!” 姜慈年脸色突变,胳膊慢慢放了下来。 关川不嫌事大地拍腿狂笑:“我要是没猜错,他把这药给了黎冬,而给你下药的人,就是黎冬!” 卫生间的玻璃门被大力撞开,黎冬惊吓回头,不等她出声,姜慈年连拖带拽把她从床上薅下来,对着她得肚子就是一踹! “他妈的!是你给老子下的药!你故意想让老子操那个女人,在她身体里留下DNA,你他妈想用这种办法让老子坐上强奸的罪名,是不是!是不是!” 破音的怒吼在烟花爆炸的掩盖下极为震耳欲聋。 黎冬倒地后又被他拉着头发拽起,他一脚又一脚地朝她身上踢,提着她的脑袋质问着扇打,失去理智的疯怒,这一刻他只在乎自己硬不起来的生殖器,报复的结局终究又落到了黎冬的身上。 “老子问你是不是啊!” 黎冬被扇得耳朵流血,声音吵得她耳鸣,只能在眼睛里看到天旋地转的画面,姜慈年扭曲作恶的脸模糊成一团,黎冬气断声吞的张着嘴,被踹到气塞。 外面热闹的烟花漫天飞,她在屋内承受着他一遍遍的暴打,拳脚相向,残败不堪,耳边全是爆炸的轰响,她的身体就像噼里啪啦的烟花,被炸的支离破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