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不是吴铭平时居住的房子,而是他一个酒庄的地下室,现在还没有正式开业,所以房间里除了他和几个保镖之外没有一个客人。 那个记者被固定在了正中间的椅子上,虽然没有绑任何的绳索,但是只要他动一下,旁边的保镖便会立刻按住他,不许他乱动。 “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个地方,这是非法拘禁!” 那个记者不停的叫嚣着,他知道舆论是他最好的武器,所以扬言出去之后要写一篇后续的报道,让大家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是怎么欺压普通人的。而且他不怕死,如果他死在这里,是为了事业献身,以后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为他主持正义。 “别叫了,马上就跟你说正事。欧阳,坐下吧,今天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吴铭摇了摇手里的一个文件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不少东西,那个记者看到这袋子后,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一反常态的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吴铭和欧阳绝与他谈条件。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和以前那些人一样给你钱吧。” 吴铭把资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全部摆到了这位记者的面前,一个能编造出这种报道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新手,而是一个专业的炒作团队。所以吴铭查的并不是现在这件事,而是这个记者之前的报道。 那些报道每一个都堪称是猛料,只不过大部分都没有了后续,相关的帖子和言论也随后在网上消失了,恐怕是那些有钱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给了杂志社封口费破财免灾。 发布报道炒热话题,然后处理善后的人全部都是同一批,这种产业化的运作早就应该连根拔起了。 但这些人不过是些小鱼小虾,才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杂志社和这个记者居然活到了现在,可欧阳绝这次不同,这个捏造出来的消息几乎震动了整个商业,如果这个记者想不到方法善后的话,就准备在牢里坐一辈子吧。 “我查过了,你们这些年敲诈勒索的数额高达千万,不过大部分都被你们的社长挥霍了,至于你不过是从犯,但是这么大的案子,从犯要判多少年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吴铭指了指那些资料中的一个人名,在杂志社供职的一名员工愿意出来做污点证人,而当年被勒索的那些人,因为生活出现了一些变故,有的已经不会成为杂志社被勒索的条件,所以现在他们也很愿意站出来追讨这笔资金。 “我回去之后就会发声明,证明这件事是我臆测的,并没有实际证据,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个记者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他立刻认错,以免把以前的案子翻出来,否则的话,他面对的就是十年以上的刑期。 “事情闹得太大了,恐怕不是你一个道歉声明就能够解决的问题,我要的是事情彻底平息,就像没发生过的时候一样。” 欧阳绝觉得这次的事件是他关心则乱,居然没想到跳出这个事件本身往前追查,还好吴铭的意识清醒,才找到了这个记者的把柄,对付这种下三滥的人,自然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方法,也一定最有效。 “当然有办法,当然有办法!” 这个记者让欧阳绝他们手下留情,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不能解决,那天晚上他拍摄的照片都是在路灯的照射下,画面并不是很清晰,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欧阳绝的车牌,现在他们可以对当天的事情进行还原。 只要找两个和欧阳绝与宁采儿身材相似的人,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演一次,由其他人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拍摄,然后以爆料人的身份上传到网络就行了。 当然在这段视频中他会做出更换车牌和反复拍摄的行为,让大家知道他所刊登的那些照片,不过是他请人过来演的一场戏,实际上男女主角根本不是欧阳绝和宁采儿,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杂志的销量。 等视频曝光之后,他会再雇一些水军在下面顶贴和转发,到时候欧阳绝要做的就是发一封律师函状告杂志社,再由杂志社出面道歉便可以,当然作为处罚,他这位记者会被杂志社开除,这样的结果可以让他们所有人的损失都减小到最低。 欧阳绝认为这件事可行,他的公关部嘴巴很严,到现在也没有承认照片中的男女主角就是他和宁采儿,找两个演员请造型师画一下妆,在那么昏暗的灯光下,应该可以瞒天过海。 不过欧阳绝并没有跟这个记者明确表态,而是给他定下了一个期限,“三天之内,我要这件事彻底平息,不然的话,所有的证据都会交到警察的手里。” 宁采儿的那位记者同学很卖力,为了避免坐牢,整个杂志社包括社长都一起行动起来,他们本来以为钓到了一条大鱼,可以狠狠的敲一笔,没想到欧阳绝却是一条鲨鱼,把他们啃得差点连骨头都不m.DxSzXeDu.COm